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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沒錯,魔修出現了。”
這個夜晚,從大開著的窗戶外跳進陸修亦臥房的,正是醫廬長老顧修臨。
大約是有幾年沒有從事過這種上躥下跳的工作,顧修臨感覺自己的身體意外地沉重。
果然是擱醫廬裡混吃等死太久了,看來下回還是要好好鍛鍊一下。
“是百花教,還有一個妖修,我不知道他是誰。”
顧修臨語氣中帶著一些擔憂,在黑暗的臥房中,他的眼鏡因反射月光而顯得閃閃發亮。
陸修亦沉默著抬手點燃房間中的蠟燭。
“不用擔心那個妖修,那是我們的人。”
陸修亦把桌上的棋盤推到一邊,由於太無聊,他一個人黑燈瞎火的擱那下棋下了半宿。
“百花教的人呢?抓住了嗎?”
“池修兆抓住人了,正在那兒看著呢。”
“我早知道你們不合,但沒想到你居然變著法害他?”陸修亦的眉頭皺得老高。
別的先不說,就說這傢伙能不能把持得住吧,就跟把頭狼扔進羊群裡一樣,監守自盜的可能性極大的增強了。
“這個……你放心,池修兆他大概不會搞事吧,主要是那啥,”顧修臨給陸掌門簡單講了講池修兆那一攤子事兒,“總之事情大概就是這樣,你懂我意思吧陸修亦?”
陸修亦雖然覺得這種臨時認親的事情早晚有一天會找上那傢伙,但是居然卡在這麼個時間節點上,真是讓人不知道說啥才好。
“那他為什麼不直接來向我說,非得先找你?”陸修亦沉默了一會兒,開口。
“他怕打擾你們兩個交頸鴛鴦,”顧修臨環顧一下四周,“誒?你道侶呢?”
“我叫她陪我下棋,結果她說自己肚子疼跑了,”陸修亦嘆了一口氣,“一個時辰了都沒回來,她不會是掉茅坑裡了吧?”
這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林琅只是不想下棋好嗎?
陸修亦這邊看上去還挺困惑。
說起來,劍宗也沒人願意忍受著一次次失敗帶來的恥辱感和掌門下棋,或者鬥法,或者擊劍。
畢竟這傢伙平時看上去與世無爭,實際上勝負欲高的很,也就只有池修兆那臉皮比城牆厚羞恥心比紙薄的人能受得住。
“出去一個時辰了,你都不擔心一下人家?萬一她遇到魔修了怎麼辦?”
顧修臨心說哪有大晚上放任人家出去溜達一個時辰的,還是說你陸修亦壓根就是自己和自己下棋下嗨了,完全忘了這茬事兒?
“……哎呀。”
“果然是自己下棋下嗨了吧!”
。
正所謂是說啥來啥,顧修臨擔心的其實也並不全無道理,此時身在外面的林琅也覺得自己今天非常的倒黴。
“好久不見啊,小,師,侄~”
那男人居高臨下,背後是一輪巨大而詭異的血月,月光之下,男人那一張帶著幼態的美麗臉龐有些模糊不清,唯有那雙血色眸子泛著惹眼的光芒。
到底是上輩子倒了多少年的血黴,才換來今時今日和她師叔的一次偶遇?
“師、師叔,”林琅的表情凝結在臉上,“你怎麼來了?”
“怎麼,我就不能來嗎?”玄溟語氣中染了幾分委屈,“我懂了,你們都嫌棄我,都不想見到我。”
“不是的不是的!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我只是覺得師叔”林琅斟酌了一下,皺著眉頭開口,“師叔是睡不著覺嗎?為什麼大晚上來這邊溜達?”
“也不是睡不著覺,我白天睡得很香,”玄溟溫溫柔柔地笑了笑,“你應該有聽我的師兄說起過我的事情。”
“他們沒給我說太多。”
玄溟抿著嘴沉默了一會兒,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