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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現在您要是不值夜班的話，大概您丈夫一定會心滿意足，&rdo;他邊說邊看尤利婭在小桌子上擺開食品和餐具，&ldo;我感到您和別人不一樣，是有家之人。&rdo;
&ldo;好，您也這樣想，&rdo;小護士贊同說，&ldo;讓結了婚的女人值夜班是不妥當的，尤其是丈夫酸勁大的女人更不應安排夜班。妻子不在身邊他急得睡不著覺，在床上翻來覆去直嘟囔，就像被鎖在屋裡的孩子一樣哇哩哇啦不知說些啥。感謝上帝，好歹我丈夫沒這毛病。&rdo;
&ldo;您真走運，不像奧莉加。&rdo;
&ldo;奧莉加怎麼啦?&rdo;尤利婭轉過身去對他說，&ldo;您不知道嗎，博羅丹科夫是個非常討人喜歡的人。據我所知，在夫妻生活方面他還沒有一次使奧莉加感到不痛快的，也不和她吵嘴。&rdo;
&ldo;不對，&rdo;奧博林連忙用發乾的嗓音說，&ldo;我說的不是這個護士列申娜，而是我的一位熟人，她也叫奧莉加。&rdo;
第十七章
&ldo;什麼事這麼高興?&rdo;
&ldo;沒有什麼事，目前一切正常，不必大驚小怪。&rdo;
&ldo;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事?&rdo;
&ldo;暫時還沒有什麼大事，只是有一件小事。彼得羅夫卡的那個女人在南區分局借過材料，她發現有個案子的證人應當是九個，而材料中只有八個，為此她大惑不解，親自去分局找我手下人，想把這件事查清楚。&rdo;
&ldo;她查清了嗎?&rdo;
&ldo;你聽我說，我的那位小夥子是靠得住的人，他把所有的記錄材料都重抄了一遍，裡面已經沒有我的名字了，永遠也不會有的。我的人還把材料讓這個女人親自看過了。她沒有發現問題。可是她還不服氣，對我手下的人說根據材料在地圖上做標記的事，說她把資料輸入微機之前進行了核對，然後就把人證的地址用圓點在地圖上標出來了，結果她的地圖上多出一個圓點。但是，你別擔心，她認為，這是她自己粗心大意地把什麼地方弄混了。&rdo;
&ldo;我提醒你注意，因為你是我不在案發現場的證人，所以你應當警惕，不能出紕漏，不然的話會連累我。&rdo;
雖然在自己居住的城市裡還有一些急事等著傑尼索夫處理，可是至今他仍呆在莫斯科，當然這裡也有些事需要辦，但他決不是為了處理這些事而逗留在首都的。他想親眼看一看，尋找殺人犯的事怎樣收場。
傑尼索夫去年在一棟樓的第十四層買了一處豪華住所，因此現在用不著再去找旅館了。他在房間的圈椅上已經坐了幾個鐘頭了，眼睛望著深秋的天空，心中在想，如果是既能抓到殺害莉莉婭的兇手，又能使其免於審判豈不兩全其美。他想這不單純是審判問題，也是為了保住自己。
傑尼索夫已經知道，由於同他有過交往，娜斯佳在工作中遇到一些心煩的事，她在接受審查，好像莫斯科市內務局還派人飛往他所在的那座城市進行調查，對娜斯佳所說的發生在療養院的那起兇殺案的情況加以核實。
傑尼索夫曾問娜斯佳：&ldo;我能給您提供什麼幫助嗎?&rdo;
&ldo;謝謝，不需要。&rdo;她鬱悶地回答，&ldo;如果有人向您詢問我的情況，什麼也不要隱瞞，好嗎?我已經對審查人員如實說了，我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rdo;
&ldo;我照您說的辦。&rdo;傑尼索夫對她說。
今天早上傑尼索夫給紹林諾夫打了個電話。
&ldo;你的神丹妙藥怎麼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