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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也許是這樣。&rdo;戈爾傑耶夫點了點頭，&ldo;這麼說，照片不是他們拍的。那又會是誰呢?&rdo;
&ldo;如果從他們的角度對傑尼索夫進行調查的話，他們完全可能會形影不離地跟蹤他。&rdo;
&ldo;而他們當中有個壞蛋，查明瞭傑尼索夫同誰一起去了餐館，於是，就剋制不住坑害人的滿足感，做了坑害你的骯髒勾當。怎麼，你在什麼地方樹敵了?&rdo;
&ldo;我不知道。&rdo;娜斯佳疑惑地搖了搖頭，&ldo;好像我沒得罪什麼人，也沒做什麼事啊，我跟他們很少有來往。&rdo;
&ldo;瞧吧，多來往少來往管什麼用，後果明擺著。&rdo;戈爾傑耶夫嘆了口氣，&ldo;算了，說說你從那位傑尼索夫那裡聽到了什麼有用的訊息。&rdo;
&ldo;原來，紹林諾夫手下有專家組，企圖重新研製列別傑夫教授發明的產品。但是，沒有教授的秘方，他們一事無成。於是，他們找到了列別傑夫教授的遺孀，想出一百萬美元向她購買秘方。但是，在最後時刻，他們又改變了主意。為了不花錢，決定殺死她。不知為什麼，教授的遺孀來跟他們見面時，不是一個人來的。同車來的還有傑尼索夫以前的情婦和一個小孩子。這三個人都被他們殺害了。如果塔拉金沒有搞錯的話，那麼兇手就是尼古拉&iddot;薩普林和塔瑪拉&iddot;科切諾娃。如此看來，我一切都搞明白了，也就不再感興趣了。&rdo;
&ldo;想的真不錯，&rdo;戈爾傑耶夫哼了一聲，&ldo;殺人犯逍遙法外，你竟說不感興趣了。&rdo;
&ldo;哎，我說戈爾傑耶夫，您別吹毛求疵。您也是知道的，我對抓人並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兇手是誰。而當兇手和作案目的都水落石出的時候，剩下來的就是採用什麼辦法處理的問題了。這不是我該管的事兒。&rdo;
&ldo;眼下，什麼是你該管的事?&rdo;
&ldo;跟下，事務所的事就是我該管的事兒。那些人沒能盯住我。他們辦的這件蠢事，使我產生了這樣一個想法：事務所並不像我平常想像的那樣無懈可擊。它有自己的弱點，只要抓住這些弱點，就能打垮整個事務所，這才是我要幹的事。還有一件事……只是您別罵我，好嗎?&rdo;
&ldo;哪裡還會再罵你，反正再怎麼罵也不會比剛才厲害。你都說出來吧。&rdo;
&ldo;從一方面講，奧莉加&iddot;列申娜認識塔瑪拉&iddot;科切諾娃，而塔瑪拉跟殺害列別傑夫遺孀的案件有牽連。從另一方面講，奧莉加又跟紹林諾夫有聯絡。紹林諾夫為藥品的研製工作提供資金，而奧莉加又是醫生，醫學副博士。&rdo;
&ldo;你是說，她參加了這個神秘的專家組?&rdo;
&ldo;嗯……萬一她加入了呢?我有一些想法。&rdo;
&ldo;嗨，我的娜斯佳!&rdo;戈爾傑耶夫嘆了口氣，&ldo;看來，沒有辦法能改變你了。只是你別忘了，你已經被停職了。把槍交了吧。以後要小心點，我求你了。&rdo;
&ldo;我盡力而為。&rdo;娜斯佳十分嚴肅地回答。
娜斯佳把匿名者拍的這些照片攤在桌子上，開始認真地研究起來。餐館內部的裝飾她已經記不太清楚，因為同傑尼索夫的談話令她心神不安，以至於她都沒能打量一下四周的情況。這是餐館前面的那條大街，這條街她倒是記得很清楚。當時，在這條街上站著一個人，當她和傑尼索夫從高高的門廊臺階上下來時，那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