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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的。我立刻來。還有一件事!&rdo;
&ldo;什麼?&rdo;
&ldo;一張對兩人簽發的拘票?&rdo;
&ldo;是的。兩人。&rdo;
&ldo;好吧,謝謝你,我隨後就到。&rdo;
他坐了一會兒,試著平息急促的呼吸,鎮靜自己。納維爾已因公外出,然而即使他在,也不會對這訊息有太大的幫助。他起身,拿帽子,直接走向事務所裡的&ldo;辦事處&rdo;。
&ldo;黑索汀先生,麻煩你。&rdo;他說,在年輕的職員面前他總是以多禮的態度出現;老職員跟著他走到陽光照耀著的門口。
&ldo;提米,&rdo;羅勃說,&ldo;我們有了麻煩。格蘭特探長從警察總部到這兒來,並且帶了張拘票要逮捕法蘭柴思的人。&l;即使這樣敘述著,他仍覺得這實在不可能發生,也實在不應該是真的。
而黑索汀先生顯然也不能接受。他直勾勾地往前瞪視,無法言語,眼裡盛滿驚恐。
&ldo;叫人有些震驚,是不是,提米?&rdo;他不應該認為他可以在這脆弱的老職員身上得到支援。
但是黑索汀先生儘管老邁、脆弱又吃驚,他畢竟當法律助手很久了,他的支援肯定會出現,只是遲早的問題。
然而仍然像過了一輩子似的,才終於等到他回過神來。
&ldo;一張拘票,&rdo;他說。&ldo;為什麼是拘票?&rdo;
&ldo;因為沒有它,他們就不能逮捕任何人。&rdo;羅勃倉促地說了些無意義的話。老提米快要無法勝任他的工作了嗎?&ldo;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指她們犯的只是輕罪,不是重罪。他們可以開具傳票呀,羅勃先生?他們不必逮捕她們的,不是嗎?那只是個輕罪呀。&rdo;
羅勃還沒有想到這個。&ldo;開具傳票要她們到場,&rdo;他說。&ldo;是呀,為什麼不呢?但當然如果他們決意逮捕她們,也沒什麼可以阻止他們的。&rdo;
&ldo;但是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像夏普母女那樣的人是不會逃走的,也不會對社會有實質的傷害。誰開的拘票,他們解釋了嗎?&rdo;
&ldo;不知道,他們沒說。謝謝你,提米,你真是一鳴驚人。我要到玫瑰王冠酒店去面對現實‐‐格蘭特探長跟哈勒姆在那兒。現在沒辦法通知法蘭柴思的人,她們的電話被切斷還沒有修復。我必須捏緊脖子去見格蘭特和哈勒姆。僅僅今天早上我們還以為烏雲中已出現了一絲曙光,唉!納維爾回來時你會轉告他的,對嗎?而且請想辦法阻止他因一時衝動做什麼傻事。&rdo;
&ldo;你知道的,羅勃先生,我從來就沒有辦法阻止納維爾先生做任何他想做的事。不過他上個星期倒是很叫人意外的清醒鎮靜。&rdo;
&ldo;希望那能持久。&rdo;羅勃說著踏人陽光普照的街道。
現在是玫瑰王冠酒店一天中最靜悄無聲的下午時刻,他穿過大廳,走上寬淺的階梯,沒有遇到什麼人;來到五號房,敲了敲房門。格蘭特,維持他一貫的穩定、有禮為他開門。哈勒姆在裡邊兒帶著不太愉快的神色靠著窗邊的梳妝檯。
&ldo;我知道你沒想到這個,布萊爾先生。&rdo;格蘭特說。
&ldo;是的,我沒有。老實說,這是一個驚人的訊息。&rdo;
&ldo;請坐,&rdo;格蘭特說。&ldo;我不想催促你。&rdo;
&ldo;哈勒姆警探說你有新證據。&rdo;
&ldo;是的,而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