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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連說：&ldo;我無兒無女的，結過一次婚，後來離了。&rdo;
他簡短地說出了自己的這些事，我便不再繼續追問，而是坐下來，他給我遞上一杯水也坐下來，他問我：&ldo;這麼晚來，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rdo;
我說：&ldo;不知道我們辦公室有一個探員在郊外的林子裡被襲的事，你知道了沒有?&rdo;
15、鄭於洋
左連說：&ldo;我已經知道了。&rdo;
他的回答在我意料之內，我於是繼續問：&ldo;那麼我為什麼來你也已經知道了對不對?&rdo;
左連說：&ldo;我不知道。&rdo;
我說：&ldo;我想見一個人。&rdo;
左連問：&ldo;誰?&rdo;
我眯起眼睛說：&ldo;鄭於洋。&rdo;
左連聽了之後卻忽然笑起來，他說：&ldo;你這大晚上的跑我這裡來見一個死人，我家裡怎麼會有死人。&rdo;
我說：&ldo;這人還真就在你家裡，因為我想不出你會把他安置在什麼地方，因為無論什麼地方都是不安全的。是不是?&rdo;
左連說：&ldo;何隊長，雖然你是隊長，但是說話也要有憑據的不是，如果我說沒有，你還想搜我的房子不成?&rdo;
我說：&ldo;搜房子是不敢，但是我知道他在這裡。&rdo;
左連說：&ldo;我不知道你得知了什麼謠言，但是我的話你既然不信，我也無可奈何。&rdo;
我見左連已經這樣說了，於是說：&ldo;我記得從樊隊給我看這個案件開始，我就存了一個疑惑，就是懷疑這些人是否真的是死人。更重要的是，我似乎並沒有看見過在這樣情況下，時間足夠長的屍體。&rdo;
我看了看左連的表情，繼續說：&ldo;郝盛元死後你第一時間來動員我將屍體毀掉，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尤其是他身上的孢子會傳染個其他人，而且類似的屍體也就會以類似的理由被毀掉，現在我忽然很後悔聽了你的建議，因為你並不是出於好心才讓我要毀掉屍體，而是害怕屍體放得時間太長而出現意外，就像鄒衍的屍體也是一樣。&rdo;
左連聽著我的說辭，他說：&ldo;毀與不毀，完全掌控在你手上。與我又有何干。我建議你是因為我擔心事情會失控，但是最後的決定權在於你不是?&rdo;
我說：&ldo;的確，但是你為什麼要如此強烈地建議，甚至不惜拿出樊隊的事來影響我的判斷，真相其實只有一個，就是這樣的屍體只要到了一定時間就會出現端倪，所以我重新想到了一件事，就是郝盛元家裡的人幹為什麼只有一具屍體出現了類似的反應，這是你早就給我設下的一個思維困境，因為你知道按照我這樣查下去，遲早會知道這些屍體是怎麼回事，於是你就在其中的一具人幹上做了手腳，來拘束我的思維，讓我在有今天這樣推測的時候。找到推翻自己推論的證據，於是自己將自己想到的真相給否決掉，是不是?&rdo;
左連並沒有說話，但是從他變得嚴肅的表情上我知道我已經說到了重點，我於是繼續說：&ldo;所以人幹一開始身上是並沒有孢子在寄生的，而這樣的屍體在足夠長的時間之後。會發生一些變化，這就是你為什麼擔心我不火化屍體的原因，就像一開始你建議樊隊將鄭於洋的屍體也給火化掉，卻不知道樊隊早就牽涉到這樣的案件中，也早就知道了結果，所以鄭於洋的屍體被保留了下來，而且後來因為一些原因，屍體由你保管，說是保管，其實是給你做研究用，是不是?&rdo;
左連一句話都不說，但是他定定地看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