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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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這對夫婦為了他們的兒子搬到新加坡避難。幾個月後,新加坡淪陷,陶瑞基在日本人的監督下,開始在長基監獄中接受教育。在長基監獄內,他父親對觸目所見的每個人傳佈上帝的福音,如果不是日本鬼子迫害他的話,監獄裡的難友也會替日本人來迫害他的。他們被釋放之後,一家三口回到了檳榔嶼。瑞基想好好念法律,但卻反而時常犯法,他父親轉而對他佈道,以驅逐他心靈中的罪惡。瑞基越獄,逃到了婆羅洲。十八歲時,他已是一個報酬極高的軍火走私者,在東印度群島中部的七個港口活動,這便是麥士荻初見他時的情景。
他自訓練所畢業後,馬來亞陷入緊急情況,於是瑞基被派回軍火走私隊中,作為掩護。他所碰見的第一群人便是他昔日那些比利時朋友。他們忙著轉運槍械和賺錢,所以沒有追究他都到哪兒去了,況且他們也人手不足。瑞基為他們運了幾次貨,阻斷他們對外的聯絡。而後有一天晚上,他把他們灌醉,一舉槍殺了四個人——包括露絲在內,並放火燒掉他們的船。他在馬來亞逗留了一陣子,又完成幾項任務後,被召回佈列斯頓,接受特殊訓練,然後調到肯亞去從事一項特別的任務——簡言之,是追捕有賞格的人。
肯亞之行後,喬治便極少見到這個人,但他還記得幾件事情,因為這些事很可能會發展成醜聞,不得不讓老總知道。一九六四年,瑞基被派往巴西,企圖賄賂一位據說已債臺高築的軍備部長,結果沒成功。因為他態度粗暴,那位部長大為心慌,便把事情向新聞界公開。當時瑞基以荷蘭人的身分作為掩護,沒有人懷疑他的身分,只把荷蘭情報處氣得直跳腳。一年後,在西班牙,瑞基以韓彼爾供給的資料向一名愛上一個舞女的波蘭外交人員勒索情報。第一次收穫頗豐,瑞基得到相當的嘉獎及賞金。但當他再去時,這個波蘭人寫了一封自白書給他的大使,然後,也不知道是出於己意或是他人的“鼓勵”——從高樓一扇窗子跳下身亡。
在佈列斯頓,人們稱他為“意外之王”,不過在他們圍成半圓而坐,就著微弱的火光,從出現在古皮特未老先衰的那張臉上的表情來看,他對他的稱呼必定比這綽號難聽得多了。
“呃,我想我還是開始說吧。”陶瑞基安適地在他的座位上坐定下來,愉快地說著。
第五章
“事情發生於大約六個月前。”瑞基先開口說道。
“就是今年四月。”皮特插嘴:“把整件事情都說得精確些,好吧?”
“那麼,四月。”瑞基平靜地說:“佈列斯頓平靜無事,我們至少有六個人全在待命。沈必得從羅馬回來,範霍夫則剛在布達佩斯完成一件任務,”他淘氣地笑笑,“大家都在佈列斯頓的交誼室內打乒乓球和撞球;對吧,古先生?”
“那是淡季。”
然而突然間,瑞基說,香港分處來了一項請求。
“香港來了一個低等的蘇聯商業代表團,收購電器等商品供應莫斯科的市場。有一個團員經常涉足夜總會,叫包禮士,古先生有詳細的資料。他以前沒有任何記錄。他們監視了他五天,而代表團還要在港逗留十四天;從政治觀點上來說,讓該地的夥伴自行處理,可能嫌太過燙手,但他們認為各個擊破可能會奏效。收穫也許不會很特殊,但那又怎樣?也許我們可以把他收買下來,當‘存貨’,對吧,古先生?”
“存貨”的意思是指能和另一個情報機構交換或出售的人或資料,這是行動組處理三流投誠者的商業行為。
古皮特沒有理會瑞基的問話,繼續說道:“東南亞是瑞基的區域。當時他無事待命,所以我命令他去那個地區看看,再打電報將訊息送回。”
每次別人發言時,瑞基便象沉入夢中,定定注視著說話的人,眼中迷迷茫茫的,在他再度開口說話前總有短暫的中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