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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蕩八川水,歷歷漢宮闕,誰言今夕別夢長,一杯融盡霏霏雪。
(按:八川指的是渭、涇、灃、澇、潏、滈、滻、灞八條河流,周繞長安城而流,均屬黃河水系。西漢司馬相如在《上林賦》中寫道:&ldo;蕩蕩乎八川分流,相背而異態。&rdo;)
(又按:《詩經&iddot;採薇》中雲:&ldo;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rdo;上述文中&ldo;霏霏雪&rdo;便借用此意,以表重逢之時。)
歌畢滿座無聲,半晌南山撫掌道:&ldo;哥哥唱得真好,早知如此,我便每日都要哥哥唱歌給我們聽。&rdo;
蓂莢舉杯說道:&ldo;我們便祝願歸鳳哥早日歸來,此行一路平安。&rdo;眼中分明藏著淚光。
南山也跟著舉杯道:&ldo;好,如今已是九月殘秋,再過幾日便要入冬了,哥哥可要遵守諾言,冬日下雪之時便要回來與我們相聚。&rdo;
深夜,待眾人均已安歇,光波翼收拾好包裹,將一封書信交與鐵幕志道:&ldo;過些時日,待兄長將她們幾人安頓妥當,還要煩請兄長往松州一趟,將這封書信交與百典前輩,並代我向他致歉,待我回來後,我自當親自登門謝罪。&rdo;
鐵幕志點頭說道:&ldo;賢弟放心,我一定將信送到。賢弟何必這般急著深夜出發,歇息一宿明早再走不遲。&rdo;
光波翼回道:&ldo;夜間行路可走大路,走得快些,天亮後我再投宿歇息。這裡便有勞兄長照料了,讓兄長受累。&rdo;
鐵幕志說道:&ldo;我待在這裡有何受累?倒是賢弟,此番東行愚兄不能與你同去,賢弟自己多加小心。&rdo;
光波翼點點頭,兄弟二人相擁告別,光波翼飛出城去。
一路上光波翼夜行晝宿,盡走的平坦大道,故而並不十分辛苦,只五六日便到了明州縣東境甬江口的望海鎮。
(按:明州即今寧波,望海鎮即今之鎮海區。)
光波翼尋到鎮中甬江北岸一處董記酒肆,與掌櫃的互相見過禮,表明要去東海勝神道見川洋長老。原來這董記酒肆便是東道忍者的一處對外往來聯絡之地。
董掌櫃早得過通報,知道光波翼現為皇上欽封的忍者道侍御史,當下便命手下備船,送光波翼出海。
時值隅中,小船沿甬江入海,轉而東行。兩名東道忍者交替划船,日暮方停靠在一島岸上。那二人引著光波翼進島,登上梅岑山。
(按:隅中即巳時,為上午9‐11點之間。梅岑山即今之普陀山,宋以前名為梅岑山。)
三人沿著一條似路非路的小徑,來到山中一處茅屋前,那茅屋背靠一處山洞口,屋、洞均不甚大,屋內住著一位瘦削的中年漢子,乃是東道的一位哨子忍者‐‐隱真。
說起哨子忍者,有個特別之處,便是各道忍者之中的哨子忍者均是以&ldo;隱&rdo;為姓,卻並非同族。最初百位忍者之中,有一位忍者名為羅公車,擅長&ldo;隱身術&rdo;,擔當哨子之職,卻無子息後人,便擇了幾位資質上佳的他族晚輩忍者作為弟子,將隱身術傳與各人。後代哨子忍者雖與這位羅公車無有血緣關係,卻以他為先祖,故而均將&ldo;隱&rdo;字做了姓氏。然而這位先祖的幾位弟子卻多非哨忍,隱身術因此流入各族。不過這隱身術修煉極難,歷經幾代,多有失傳,如今哨忍之中,竟無一人精通此術,各族忍者之中亦早已不聞此術,不知究竟尚有何人得此術傳承。
隱真問明瞭幾人來意,忙熱情招呼,下廚生火做飯,又做了筍乾、香蕈等菜餚,款待三人。
用過晚飯,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