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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鳴說:“我早就想找他。”
駱千帆笑著問:“他欠你錢嗎?”
朱一鳴哼了一聲:“就他的人品,我有錢也不可能借給他。反正以後你不要學他,當記者要先學做人。”
把駱千帆給氣的,我他媽怎麼就不會做人了?
剛要跟朱一鳴繼續理論,門外陸續來了不少記者,男的女的、高的矮的,拿著話筒扛著攝像機的,脖子上掛著相機的,紙媒的記者最輕鬆,只是腋下夾個包就行。
章小涵張羅著讓大家簽到,然後引著大家一一就座。
虹城晨報的老劉也到了,是個笑眯眯的“小老頭”,他的行頭最特殊——穿著短袖的灰色唐裝,手裡搖著一把手書的摺扇,明明不算老,卻從頭到腳老氣橫秋。
他跟朱一鳴遠遠地打了個招呼,走到晨報的席位卡前。
駱千帆急忙起什麼:“劉老師來了,請坐。”
而後在朱一鳴錯愕目光的注視下,一步一步走到虹城晚報的位置坐下來,大方地、笑呵呵地問道:“朱老師,我就是駱千帆,聽說您找我?”
朱一鳴尷尬至極,連禿腦門都憋紅了:“哦哦哦……你,你是駱……”
“沒錯,人品不好、不會做人的駱千帆。”
朱一鳴尬笑:“呵呵,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
駱千帆急忙擺手:“沒事沒事,剛才聊幾句我就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我倆是一路人。”
朱一鳴瞪了他一眼,扭過身去。
他當然聽得出駱千帆在損他,喉嚨眼裡咕噥道:“小小年紀,不懂得尊重人!”
駱千帆沒聽清他咕噥得是什麼,也不再理會他。
陸續趕到的記者們坐下來之後,先開啟座位上的手提袋,翻找贈送的禮品。
有的悄悄地、低調地翻找檔案裡有沒有夾著信封——確認沒有信封就會暗自抱怨,“機關部門搞釋出會真沒意思,連車馬費都沒有。”
也只是抱怨而已,抱怨完就會裝出清高和無所謂的樣子,彼此寒暄著打招呼。
他們很快注意到駱千帆,“他就是虹城晚報接替周旭陽的新人駱千帆?”“也不怎麼樣嘛。”“條口記者老想著發獨家,就是不會做人的表現,缺少社會的毒打。”
駱千帆猜都猜得到他們在想什麼,他也不生氣,主動一一打招呼、發名片,一口一個老師地叫著,禮貌周全,笑容可掬,絕對是年輕人應有的低姿態。
而且他能說會道,三兩句話就能夸人誇到骨頭縫裡,男人聽了抬頭挺胸、個個得意,女人聽了花枝亂顫、個個膨脹。
一圈寒暄下來,眾人詫異,這傢伙也還行啊,不像周旭陽那麼清高與格格不入。
新聞釋出會開始以後有條不紊地推進,流程控制得很好,提問也都沒有“超綱”。結束以後,黃河邀請記者們留下來用餐,他要親自作陪。
各家電視臺、電臺的七八個記者要趕回去編輯節目,趕上晚間新聞播出,先走了。其餘記者留下來吃飯。
朱一鳴冒壞水,悄悄跟老劉他們商量,要在飯桌上把駱千帆灌醉,讓他出醜。
駱千帆看到他們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麼,也並不關心他們說什麼。
步行去飯店的路上,章小涵和駱千帆拖在大部隊的最後面。瞧瞧沒人注意他們,章小涵低聲提升駱千帆:“防備著點,朱一鳴他們要灌你酒。”
“是嗎,你怎麼知道的?
“我剛才聽到他們嘀咕來著。”
駱千帆嘿嘿笑,眼神變得多情:“你這麼關心我啊?”
“才不是!”章小涵辯解道,“我怕你喝多連累我照顧你!”
駱千帆嘿嘿嘿地笑:“如果你願意照顧我,不用他們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