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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
李文森轉過身:
&ldo;噩夢罷了。而且我沒有違法契約。我知道你懷疑他是那天晚上把我推下去的人,但在不違反第零定律的情況下,禁止謀殺,他不能把我怎麼樣。&rdo;
阿西莫夫機器人第零定律‐‐
機器人不得傷害人類。
除非,這個人,傷害了全人類的利益。
……
&ldo;所以你就親身試險,想用自己去驗證他是否有傷害你的傾向?&rdo;
喬伊點點頭:
&ldo;這的確不叫傷害自己。&rdo;
&ldo;我沒受傷。&rdo;
&ldo;嗯,只是被高濃度□□弄暈了整整三個小時,再加併發症足足昏睡了快兩天罷了。&rdo;
喬伊拿著叉子,平靜地說:
&ldo;在你波瀾壯闊的一生中,這的確稱不上受傷。&rdo;
&ldo;……&rdo;
&ldo;還蠢到在地板上躺了一下午,導致你在半個月的低熱後,昨晚體溫又飆到了39攝氏度,現在又開始了低熱。不用我提醒你長期低熱比高燒更可怕。如果不是因為普通炎症,很可能就是因為組織結構發生病理性改變,造成永久性損害。&rdo;
喬伊微微笑了:
&ldo;不過在你顛沛流離的一生中,這也的確算不上是自殘。&rdo;
&ldo;……&rdo;
李文森看著他勾起的嘴角,忍不住想起昨天晚上的夢裡,他俯下身親吻她的模樣。
那樣細碎又綿長的輕吻。
落在臉上,就如冰雪降臨。
但她更不能理解的是,在夢裡,他表現出的熟稔,和她表現出的順從。
從一開始,他吻她肩膀時,就沒詢問過她的意見。
他抬起她的下巴尋找她的唇角,就像尋找回家的路,是已經親吻過千百次的那種熟練。
……
而至於她。
嘿,七年的好基友都快把她剝光了。
她怎麼能那麼乖乖地任他抬下巴就抬下巴,讓躺倒就躺倒?
……
她看著他自若的神情:
&ldo;你心情很好?&rdo;
&ldo;嗯。&rdo;
他又為她切開一片牛油果:
&ldo;因為很少看見你那麼順從……&rdo;
他準確地猜出她心裡所有的關鍵詞,刻意頓了頓,欣賞完她的臉色後,才接著說:
&ldo;順從地主動吃牛油果。&rdo;
&ldo;……&rdo;
李文森泰然轉身:
&ldo;我今天一天都在家,你要獎勵的事情等下再說。&rdo;
&ldo;你去哪兒?&rdo;
&ldo;地球轉太快了,我去馬桶蓋上靜一靜。&rdo;
……
李文森的身影消失在走廊之後,伽俐雷揚了揚不存在的眉毛:
&ldo;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伽俐雷就是知道,您此刻正在故意捉弄夫人。&rdo;
&ldo;是麼?&rdo;
喬伊放下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