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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若是想周夏死,月兒也可以考慮考慮。」
顯然尹若月是心情真的不太好了,說完,便拉著徐暖往寢宮走。
很少見到尹若月置氣,徐暖反倒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洗漱過後,兩人同榻而眠,尹若月早早的便睡下,一句話也未曾說。
徐暖見此,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服完藥後,也跟著熟睡。
心想著或許等明日尹若月便不生氣了,畢竟認識這麼多年,尹若月很少與自己置氣。
誰曾想數日過去,尹若月當真沒有主動說過一句話,甚至除卻夜深回來入睡,其餘連話都說不了幾句。
七月雨水驟然增多,徐暖也不好走動,每日只得窩在玉昭宮清理著快要發黴的帳簿。
盛夏本是炎熱難耐,可逢著這雨水,就變得悶熱潮濕,常人受不住,徐暖卻覺得天氣冷的許多。
便讓人被炭盆放置在一旁,讓宮人們開了半扇窗透氣,約是看帳簿看的久了,眼睛累的慌,徐暖趴在這書桌眯了會。
臨近未時忽地外頭有人通報:「公主,宋大人求見。」
徐暖起身,開至前殿,見宋宇身著大紅色官袍很是恭敬地行禮跪拜。
「公主可安康?」
「原先還以為是哪個宋大人,原來是宋宇你,來玉昭宮有何貴幹?」
徐暖實在不想再見到這牆頭草宋宇,正巧這幾日尹若月公務繁忙連玉昭宮也不來了,語氣頗為不好。
宋宇謙虛的彎著腰走近說道:「長公主過獎,微臣這是特意送一柄玉如意過來。」
對於這新稱呼,徐暖還很是不習慣,按理來說自己非太子徐霖的嫡親姐姐,一般也得不到這殊榮,所以多半是尹若月將攻城救駕的功勞分了自己一部分。
徐暖收回思緒輕聲說道:「你倒是倒戈的快,只是這玉如意還是收回去。」
或是宋宇也沒想到徐暖會這般強硬的拒絕,一時臉色很是尷尬。
「微臣猜想,長公主在朝野中總是需要耳目,想來長公主還不知朝中近些日子傳聞尹大臣與二品文官李大人走的頗近。」
李大人?
徐暖一下的腦袋短路,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難不成是來那新科狀元李元。
尹若月如今權勢通天,應當不需要和他人虛以委蛇,怎麼會傳出這般傳聞來呢?
宋宇起身行禮說道:「想來這玉如意長公主還是該留下來的。」
徐暖也未曾應話,待宋宇離開後,獨自一人想著。
眼下若是宋宇這牆頭草跟的是尹若月,那就不會當著自己故意說這番頗有歧義的話。
難不成是尹政安排的?
思索半天,徐暖也沒想出個究竟來,心裡便存著這個疑惑。
夜幕落下,雨越發下的大了些,雷聲震耳,想來尹若月也不會來,所以讓宮人早早熄了燈躺下。
次日清早便是祭祀的日子,徐暖如今身為幕國尊貴的長公主,必須隨同幼皇一同前去宗廟祭拜。
且不說舟車勞頓,一路叩拜焚香,祭祀大典開始至結束已是夜深,徐暖什麼都未吃,等夜間入上馬車,眼前已是忽明忽暗。
多虧是由著宮人們攙扶,這才回了玉昭宮,由太醫診脈,施針這才緩解許多。
直至夜深尹若月方才回來,徐暖聽著聲響,便趕緊閉眼躺在被褥。
腳步聲臨近,來人在床邊停下,悄然坐在一旁忐忑不安亦不說,也不躺下。
閉著眼的徐暖也看不見尹若月的神情,直至額間忽地落下溫熱的掌心輕撫著。
徐暖緊張的裝不下去,便慢慢地睜開眼,尹若月神情淒涼,目光冷冽可掌心卻極很溫柔。
「你怎麼了?」徐暖有些緊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