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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上朝吧。」徐暖嗓音嘶啞地說著。
尹若月探近著身子, 掌心小心的摸著徐暖微涼的臉頰應道:「沒事,那些大臣總是這般大驚小怪,唯恐我不鬧出點什麼,好來參奏我。」
「公主覺得餓了?」
「我渴……」
「好,我這就去倒水。」尹若月連忙轉身,拾起一旁的茶壺倒水,而後轉過身來,一手扶著徐暖微微抬起身子,另一手握著茶杯,小心將茶水遞至徐暖嘴旁。
濕潤的茶水入喉,緩解著徐暖嗓子裡那像是被烈火灼燒過的乾渴。
尹若月拿著圓枕放在徐暖後背,讓徐暖好枕著。
「我已經醒了,你不該讓別人總是抓住把柄,這樣對你不好。」
徐暖清晰的看見尹若月臉頰消廋了不少,心疼的說著。
「無事的。」尹若月坐在一旁,將被褥替徐暖蓋嚴實,毫不在意地說:「我本就請了假的,那些大臣受父親的指使才敢這般。」
「太醫說公主要吃的清淡些,待會讓芙兒給公主備些白粥來。」
見尹若月已打定主意不願去,徐暖也沒辦法再勸說。
兩人沒有再說話,外頭時而傳來鳥鳴聲,徐暖也無心去觀賞。
服用藥後,尹若月讓芙兒煮了白粥,徐暖用了一些便又睡了一會。
這般大約過了數日,外頭的日頭越發的大,可徐暖卻因不能受風,而只能窩在房間裡養病。
尹若月像往常一般去上朝,每日午時準時回來一塊用飯,每日傍晚時分定會回來。
就像是故意忽略徐暖那日在平原時的談話,尹若月絕口不提那日的事。
輾轉至五月初旬時,徐暖身體才緩慢恢復正常,浴蘭節那日尹若月沒去上朝。
兩人在亭中飲著雄黃酒,徐暖不善飲酒,所以只飲了小口,尹若月自斟自飲的獨飲了一壺。
那一旁的池中蓮花已在悄然準備綻放,徐暖手中捂著小暖爐,側頭望著池水中的魚兒,偶爾會撒些糕點碎屑逗弄著魚兒,引的不少魚兒追逐。
忽地強風吹拂而來時,水面泛起一層層漣漪,那群魚兒一下的潛入水底,不見蹤影。
徐暖看著倒映在水面的尹若月,目光專注的落在自己這方,那眼眸裡不像她往日裡那般平靜,滿是沉悶憂傷。
這樣的相處方式,徐暖又何嘗不累,
「公主,還在於月兒置氣?」尹若月側身倚靠著欄杆輕聲問著。
徐暖側過頭看著尹若月,將指尖的糕點碎屑一併都扔下去,應道:「讓我搬出這,一切便會明瞭。」
「我不懂?」尹若月緊皺著眉頭,就連呼吸都沉重許多。
「我在這受著你庇護,徐茗就算想再次下手也難,倒不如露出破綻,她自然會再次出手的。」
徐暖將目光移至那又重新冒出來爭食的魚兒低聲說:
「左右不過是一計謀,一來是為讓你看清徐茗面目,二來也算是讓你我能好好獨處一段時間,來想想兩人到底要怎麼相處才是好的。」
尹若月忽地伸手強行將徐暖身子掰正,強迫目光對視,不解地說:「這難道不是公主想要離我而去的的藉口?」
「我說不是你信嗎?」徐暖與尹若月對視應著:
「我信。」尹若月將徐暖摟在懷裡說:「我自然是信的,只要公主不離開我,我都信。」
「你只是想要我不離開,所以才選擇相信。」
徐暖低頭蹭著尹若月柔弱的肩膀,鼻尖嗅著尹若月身上淡淡的清香,眼眶不禁微熱起來,深呼吸的說:「反正八月也是要成婚的,哪裡有人成婚之前也是在一處居住的?」
「無論此事成不成,我又不會跑了,你要是想來看我也可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