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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暖對於這個新稱呼從尹若月嘴裡說出來,實在是覺得很彆扭。
簡直就是奇怪。
尹若月忽地側過頭看著徐暖笑道:「清兒,若是也喜歡那些胭脂水粉,不如我讓郡主忍痛割愛,也送我一盒?」
徐暖清晰的看見徐茗的臉色越發的不好,可尹若月卻像是故意視若不見。
氣氛一下莫名詭異了起來。
「若是清小姐喜歡,本郡主下回讓人特意送
一批到府上來。」
徐茗笑著應:「想起府中還有事,就不久留了。」
待徐茗離去,徐暖這才鬆了口氣,坐了近一個時辰,後背都酸了。
尹若月伸手將徐暖臉頰的面紗解下,湊近著說道:「這郡主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公主怎麼喜歡跟這種人待?」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倒打一耙嗎?
徐暖忍不住說道:「她上門明說是拜訪我,可這都城誰不知你才是這宅邸的主?」
「你倒是會趁機倒打一耙,明明她是你和喝花酒的友人,現下反問我?」
一干僕人已然退下,就連芙兒也離開大廳。
尹若月笑著說道:
「徐茗能親手除掉其父兄,又監斬斬宗親數百口,在危機四伏的朝堂有一席之地,可想她的手段有多狠辣。」
「公主還是離她遠些比較好。」
若是按照尹若月這般說,那這個徐茗與書中的完全不是一號人物。
徐暖顧自的想著,伸手端起一旁的茶水小口的喝著,卻又想不到徐茗怎麼對尹若月友好度這麼高?
臉頰忽地被輕輕一捏,徐暖側過頭便見尹若月掌心放置一小盒,不知是什麼?
「這是?」徐暖伸手拿下尹若月捏著臉的手問。
尹若月將小盒子開啟,撲鼻而來的便是一陣花香指尖沾了些許說:「這便是番國買的胭脂。」
「你買這個幹什麼?」
徐暖不解的問。
「我瞧著這顏色很配公主,便買了下來。」
很顯然尹若月並沒有解釋的意思
徐暖向後退著,躲避著尹若月探來的手支支吾吾應道:「我不用。」
尹若月起身走了過來,嘆息地說:「這盒胭脂可是花費我一年的俸祿,公主若是不用,豈不是白白浪費了?」
一年俸祿?
沒有想到尹若月居然也會有激情購物的時候,徐暖莫名擔憂以後的漫長歲月。
「那……試一下。」
徐暖伸手去拿那胭脂盒,尹若月卻興致極好的躲開徐暖探來的手說:「讓月兒試試為公主上妝如何?」
「你?」徐暖遲疑了一下,從來沒有見過尹若月上過妝,總感覺不太靠譜。
尹若月信誓旦旦地看著,好似徐暖不依,她就一直這般,無奈徐暖只得點頭。
「那好,我們回房。」尹若月伸手拉著徐暖起身。
「哎?現在就要試的嗎?」不知為何,明明尹若月這句話很是平常,可徐暖看著尹若月卻覺得心中滿是溫暖,呆呆地問。
尹若月握著徐暖的手,側頭應道:「那是自然,先前徐茗在,我就想著怎麼讓她趕緊離開才是。」
難怪會故意說這麼肉麻的話,而且無視臉色突變的徐茗。
徐暖聽尹若月這般無賴的語氣,又覺得想笑,明明按照年齡來算尹若月已經是二十一,在這個世界也許孩子都該有幾個了。
可為何在自己面前,就總是正經不起來呢?
隨著尹若月出了大廳,一干僕人候在外邊,紛紛低著頭,徐暖莫名不好意思起來,偏偏尹若月就這般固執的拉著手,光明正大地向一側長廊走去。
匆忙被拉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