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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公主的重點其實是那個徐小姐,對嗎?」尹若月湊近著嘴角上揚的詢問。
「其實那徐小姐就是方才公主還惦記的徐茗郡主,我來兆州城多日,朝堂上多是由徐茗與李大人替我與父親斡旋,此次徐茗邀約多半也是為了商討如何處置與華漠勾結的官員。」
聽尹若月這麼一說,徐暖才發覺自己是上尹若月的當說:「那你方才還說給我帶什麼出名的酒,故意擾亂我的思緒。」
臉頰忽地被尹若月的指尖輕輕捏著,尹若月笑道:「公主平日裡不是都坦蕩蕩,怎麼就對感情這般靦腆啊?」
徐暖沒有掙脫尹若月的手應著:「可你卻事事都瞞我,整日裡就只知道說花言巧語,我都分不清你哪些是真,是假。」
話音未落,尹若月雙手捧著徐暖的臉,伏低著身子接連在徐暖唇上落下數吻,徐暖莫名其妙地傻睜著眼望著尹若月。
待尹若月拉開距離,唇瓣微紅,眼眉間盡顯柔情嫵媚輕聲說:「花言巧語可是月兒的一片真情,公主不能不信。」
「月兒日落之前便會回來,公主好好休息。」
徐暖呆呆的點頭,直至尹若月出了房門,這才回過神來,自己怎麼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讓她出去了呢?
無奈,人已走遠,後悔也來不及。
閉上眼眸,徐暖半睡半醒之間感覺好像忽然之間熱了許多,迷糊的睜開眼,卻見眼前一片火光,這才驚醒了過來。
火光已經燒至房梁,滿屋子大火密佈,濃煙嗆得徐暖呼吸不過來,大力的呼吸也牽扯到背部的傷口。
徐暖撐起身子,身上披著被褥,可地上已經到處都是火堆,火光刺眼讓徐暖已經發脹,房門那處還正在燒。
因著吸入大量的濃煙,徐暖難受的寸步難行,踉蹌倒在房屋一角,手拿著放置在一處的帕巾,用茶水打濕,捂緊著嘴鼻,這才好受些。
噼裡啪啦的響著,徐暖隱約的望著四處,本想從窗戶爬出去,不想這四周的窗戶竟然一條條的交錯燃著,火勢也不弱,這放火的人是想致自己於死地,才封住所有的退路。
眼看火勢逐漸蔓延至這方,徐暖退無可退,只得冒險裹著被褥想著不如撞開那正燃著的窗戶,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不想門忽地被撞開,隱約間好像有人沖了進來,徐暖眼下看不見人,也分不清來人是敵還是友。
畢竟也有可能是放火的人,進來補一刀也是有可能的。
「公主!」
幾聲熟悉的呼喊,徐暖鬆開捂住嘴鼻的帕巾想應話,立刻便被濃煙嗆住嘴鼻,呼吸很是困難根本開不了口。
眼前忽地一黑,徐暖蜷縮著身子,靠著發熱的牆壁,試圖想要自己清醒些。
忽地整個人被人拉住,徐暖側頭便見尹若月一身濕透,臉色驚慌不已,忙想開口安撫她說自己沒事。
還來不及說話,整個人便被尹若月緊緊護在懷裡,背後落下一處房梁木板。
這房子快要塌了。
四周濃煙密佈,徐暖早已看不見任何位置,全憑著尹若月帶路,因著徐暖在這房間待了太久,眼前早已時黑時白,耳旁忽地清楚響著尹若月焦慮的聲音喚道:「公主醒醒!」
聲音很是清楚,可徐暖的意識已經逐漸模糊,甚至到最後沒了半點知覺。
渾渾噩噩的恍若做了一場噩夢,徐暖覺得自己全身都痛的厲害,尤其是頭疼得讓徐暖根本沒法去思考。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是死還是活,徐暖緩緩睜開眼時,這房間很是陌生,一旁的燻爐正燃著香。
這偌大的房間沒有一個人,徐暖試了試抬手,卻發現自己連手都動不得。
恐慌一下蔓延開來,徐暖才發現自己眼下是動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