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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後來交於尹若月打理之後,徐暖便沒顧及太多,大批次的招人,對外只說是開設鏢局。
奈何徐暖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攢起來的人馬,居然還不夠敵軍的一半。
「我這是為了發展生意,準備開設鏢局,自然是要多備些人馬。」
總不能說自己知道劇情,那恐怕周夏也不一定會信,所以徐暖眼下也只能隨便扯個理由。
好在周夏比尹若月好說服些,並沒有懷疑。
「那公主人馬現在何處?」周夏詢問。
「多數在都城外也不遠,都城內只有一千多。」
徐暖回著,突的想起周夏手裡應當也是有兵的,便開口詢問:
「你是將軍,手裡怎麼沒有兵馬?」
「那年西南抗敵派去十萬大軍,眼下也只剩下四五萬,大多在邊關鎮守,餘下不到兩萬分散駐紮在都城外的屬地,沒有父親調令是不會前來平亂。」
周夏頗為無奈的說著。
徐暖很是不解地說道:「這兵都圍在都城門下,你父親難道不知?」
周夏為難地點頭應:「父親知道,可都城守護一事現在是由五賢王掌管,微臣根本插不上話,更何況父親眼下不想入黨派之爭,五賢王與宰相尹政交往過密,自然是不會輕信的。」
聽到這話的徐暖內心是崩潰的,這群大臣居然在這個時候還在謀劃爭權奪利之事,各各推卸責任,相互壓制。
至於周遠恐怕知道這次非比尋常,所以正在謀劃怎麼剷除異己。
一口氣悶在肚子裡的徐暖,灌了一大口茶水,深呼吸著說:「既然如此,那就只能靠我們自己了。」
周夏點頭應著:「公主若在外頭有人馬,若是裡應外合,勝算還是用的。」
「況且眼下還並不置於到那一步,難民一部分還是被安撫住,眼下最好還是等朝堂下命令,各地王爺奉命總是要來護駕的。」
徐暖都不知如何對周夏說,朝局也許就要變天了,到時候那些王爺前來可不是為了護駕,說不定就是來篡位的。
「小心為上,我還是將此事告知尹若月,且看尹若月如何處理。」
起身徐暖進殿內,周夏跟在身後,眼前還有不適應,待緩了緩才向裡頭,提步向書桌走去。
【朝堂恐變,又逢難民之患,都城人心惶惶,你可有良策?】
本想寫的詳細些,可眼下皇宮都不安全,若是將自己有一萬人手的事給透露出去,恐怕自己腦袋又不知道要被多少人惦記。
反正尹若月也是知道自己有招兵買馬,這信主要目的要她知道朝堂快要變了。
眼見著信鴿好好飛出去,徐暖也鬆了口氣,側頭看著周夏說道:「尹若月和她爹在置氣,若是宰相能配合開倉放糧那這難民的事情就容易許多。」
沒了難民當先鋒鬧事,華漠就算要造反,應當也不會這麼急。
等周夏離去後,外頭的日頭也弱了下來,徐暖怕冷,便不再去外頭曬太陽了。
本以為若是尹若月得知訊息至少會回信,不想連那隻信鴿也再沒回來過。
三月中旬桃花遍開滿都城,可難民之患卻還是被大臣們遲遲拖著,聽聞都城裡近日子傳染著什麼怪病,大門大戶紛紛不敢出門,往年最是熱鬧的桃花節,今年最是冷清。
徐暖得知此訊息,也不輕易出宮,因著都城被難民堵住,生意是做不得,所以都城鋪子裡的存銀也不多了。
贈粥的銀子就像流水一般的花出去,難民非但沒有少,反而越來越多的難民聚集起來。
都城內流行的疾病讓人人自危,可僅隔一城牆距離,外頭難民卻絲毫不受傳染,徐暖不懷疑都難。
可眼下都城的一千人因著生意慘澹也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