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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尹若月在那方長廊裡, 側頭看著徐暖, 原本微皺的眉頭舒展開來,便提步走了過來。
「公主聚會已經過半, 周府也逛的差不多,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徐暖緊緊的盯著尹若月的眼睛,想要確認到底尹若月知道多少,又有多少是她也參與其中的。
眼下正在周府,人多嘴雜不好談話,徐暖伸手握著尹若月的手腕說:「先回別院我有事同你聊。」
兩人直衝沖地從周府出來,上馬車,徐暖才鬆開尹若月的手,深呼吸地後才開口說:
「那日夜裡劫走我的人馬你知道是誰嗎?」
尹若月坐在一旁,面容很是冷靜,掌心輕輕搭在徐暖的手背輕聲應道:「父親對公主出手是我未曾想過的。」
「你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不是不告訴告訴公主,只是我不知要如何同公主說,父親是因為我的緣由,才想對公主動手。」
徐暖有些不太明白的看著尹若月猶豫地問:「你的意思是說你爹信了都城的流言,所以要殺我?」
「太荒唐了。」
堂堂一個當朝宰相居然想要暗中殺了公主,只是因為自己和尹若月的流言。
尹若月伸手擁著徐暖,低聲說道:「近些年父親性格變得很是奇怪,猜疑心重,公主此事最好裝作不知情為好。」
「上回那宮女呢?」徐暖躲開尹若月的懷抱,質問:「還有我中毒?」
那個時間點,正好是尹若月跟自己袒露之後,自己就莫名其妙的中毒了。
緊接著就被尹若月帶出皇宮,留在那別院住都有一年多了,皇帝當真沒有半點懷疑?
一切都那麼巧合。
尹若月掌心垂落在一旁說著:「最初得知公主病了時,我還並未懷疑只當是被我氣病,可當我夜裡去玉昭宮見那宮女遇殺公主時,我便懷疑父親了。」
「公主可以生氣,但是公主必須清楚我未曾有殺害公主的心。」
徐暖見尹若月這般認真地解釋,才信宰相為何要如此費盡心思殺害自己。
心裡方才的怒火消了大半,應道:「你父親若是因為顧及你的安危,你就算接我去別院也只能暫時躲避而已。」
「公主說的有理,這只是緩兵之計而已。」
尹若月說著說著,便將手搭在徐暖的手背上,小心的捧著徐暖的手說:「我與父親說公主早已心悅於我,自然會聽我指令。」
聽著這話,徐暖一臉驚奇的模樣看著尹若月說道:「你父親他居然信了?」
「都城裡流言碎語已有好幾年,父親就算一時不信,也會半信半疑地暫時罷手。」尹若月稍稍彆扭的避開徐暖的探詢的目光,捂著徐暖地雙手說著:「加之我往日在外頭與公主不顧形象的親暱,那些耳目定會將這些通報給父親。」
徐暖一聽,心裡又羞又惱伸手捏著尹若月的臉質問:「難怪你總會這麼大膽,原來你是故意讓人看的!」
「你羞不羞?」
尹若月也不躲,眼眸溫柔地凝望著徐暖,嘴唇貼近著徐暖的掌心說道:「不羞的。」
「反正公主遲早會心悅於我的。」
被這般熾熱的目光看著,徐暖受不得曖昧,收回手側開頭回著:
「現在你的緩兵之計可沒用了,你父親現在還是要派人來要我性命?」
「我已派重兵把手在別院,公主只要好好待在那,父親的耳目是混不進來的。」
尹若月側頭靠著徐暖,呼吸軟綿綿的落在耳旁,聲音很是輕柔。
徐暖伸手摸著尹若月的耳朵,捧著尹若月埋著的腦袋,目光與她對視說道:「我不可能一輩子待在那別院不出來的。」
「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