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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周夏靠著牆正憂思忡忡,想來應是被婚事逼得太緊了。
徐暖緩和著氣息走近說道:「周將軍。」
「公主,上回那事可有答覆?」
「這……實在不好意思,婚約一事恐不能配合。」
周夏是有些喪氣,嘆息了聲,側身看向這高高的圍牆說道:「眼下公主身體已無大礙,婚約一事遲早要來,是心中已有所屬了嗎?」
「沒!」徐暖心急的否讓,低頭看著這牆角生出許多雜草應著:「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罷了。」
「關於尹若月?」
周夏側過頭看著徐暖,敏銳地說著:「近些日子都城內傳聞有人惹了尹若月,每每上門遞帖子的人多是被轟出去。」
「恕臣多嘴一句,尹若月性格多疑且詭異,明明是一介文官出身,身上卻瀰漫著比武將的殺氣還要重,剷除福王那一黨羽,尹若月可是又斬殺數百人。」
「尹若月此人我看不透,就連父親也沒法看透她,公主可要小心才是。」
徐暖緩和著心神應著:「嗯,你也多多小心才是。」
「那難民之事你務必要好好注意,我怕會引起大亂。」
周夏遲疑的點頭應道:「是。」
徐暖也不知具體會鬧出怎樣的風波,只是想著若是周夏能發現什麼蹤跡應當也是好的。
並未多聊,周夏便離去,徐暖回了房間。
入夜後,徐暖沒有胃口吃飯,便早早的歇息了。
臨近半夜之時,忽聞窗戶被風吹得響,徐暖覺得奇怪,明明睡之前窗戶都是關上的。
為何半夜忽地就被開啟了呢?
難不成是有人潛進來了?
徐暖一下心都提到嗓子了,手緊緊的拽著被褥,本想喊人來,可又想若是侍女沒到,結果自己先被歹人發現,那真是倒黴透了。
因著屋裡很是昏暗,徐暖也不確定是否真有人潛進來了。
正欲撐起身子細看之時,忽地嘴鼻被人捂住,徐暖整個人便人事不醒了。
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等徐暖再醒來時,自己手腳都是被綁住的,像是被塞在一個箱子裡。
隱約聽到馬車車輪的聲響,徐暖整個身子不好動,外頭沒有聽到別的聲音,只有沉悶的馬蹄聲踏踏地響著。
什麼人會潛進別院來劫走自己?
難不成是當初宮裡下毒害自己的人?
徐暖沒有想清楚,忽地聽見外頭有刀劍碰撞聲響,撐起身子微微抬著頭透過箱子縫隙去看,也只見隱約幾個黑乎乎的人影,其餘的什麼也看不清。
箱子突的向一側傾倒,徐暖帶著滾落,整個人都被摔懵了。
未曾來得及透口氣,箱子裡忽地冒水,徐暖震驚的看著這水,心想難不成自己這是要被殺人滅口?
水瀰漫至鼻口時,徐暖只得閉著氣,手腳又被捂住,根本就沒有逃脫的機會。
長時間的憋氣險些讓徐暖缺氧,不得已徐暖被嗆了好幾口水,嗓子裡更是難受的厲害。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水,徐暖幾乎都要認命時,箱子忽地破了一個窟窿。
徐暖被扯了出來,周夏伸手帶著徐暖迅速的出了水面。
大口喘息著的徐暖,被水嗆得咳嗽的難受,眼睛都紅了大半,瞥見這水面浮著屍體時人都驚呆了。
「這……他們都是什麼人?」
周夏拉著徐暖上了岸,整個人也累的不行應著:「我還想問公主究竟是惹了什麼人,竟然敢對公主下此毒手。」
徐暖自個也想不明白,更沒法回答周夏。
兩人身上都濕透,眼下都城城門也未開,周夏只得帶著徐暖去找就近的客棧。
本以為洗了個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