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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顛覆哪個紅學流派,也不是要摧毀某個紅學專家的學說,更不是向當今主流紅學宣戰,而是希望成為一個與傳統紅學、當今主流紅學相容共存、和諧相處的新學說,並非想與紅壇全體同人“華山論劍”,爭當什麼紅壇“新霸主”——土默熱既沒這個雄心,也沒這個野心。
土默熱的全部《紅樓夢》研究,歸結為一句老老實實的話,就是“還原《紅樓夢》”。當今紅學界,“曹學”主流霸氣十足,“索隱”宿老源遠流長,探佚新秀蒸蒸日上,土默熱豈敢與三大流派一爭高下,不過是想透過施展一點歷史考證和文學考證的笨工夫,在紅學三大流派不屑於研究的領域的夾縫中,搜求一點《紅樓夢》創作真相和作品真諦,希望能透過這點微末的雕蟲小技,對讀者有所啟迪,對國學有所貢獻。
土默熱年已耳順,垂垂老矣,年紀自然越來越大,膽子也必然越來越小。作品出版後,整日惴惴不安,生怕遭到紅壇“群毆”,劉心武前車之鑑,可不懼乎?盼望能留著這把老骨頭,再平平安安地吃上幾碗乾飯。因此,土默熱認為有必要在這裡再“老實交代”幾句自己的研究過程,避免被誤解而招致飛來橫禍。土默熱的全部“還原”工作,大體分為三個方面,就是作品的還原,紅學的還原和紅壇的還原,具體闡釋如下:
一、還紅樓以“紅”
《紅樓夢》的最獨特之處,就是作者異常“愛紅”:書中的主人公寶玉有“愛紅的毛病”,居住地點叫什麼“絳雲軒”、“怡紅院”,平素性格喜歡舔食女人口上殷紅的胭脂,作詩寫文章頑固地堅持要說“紅香綠玉”,姐妹們的命運也是“千紅一哭”,總之,不僅書名為《紅樓夢》,書中內容也處處體現一個“紅”字。
《紅樓夢》作者為什麼對“紅”情有獨鍾,恐怕不僅是個人對顏色的偏好,而是有著深刻的隱喻和內涵。當今研究《紅樓夢》的學者,知道《紅樓夢》是“紅”書,研究《紅樓夢》的學問是“紅”學,探討《紅樓夢》的領域是“紅”壇,可是卻沒有幾個人能說清楚,作者何以患了“愛紅的毛病”。當今主流紅學的研究重點,在“曹”字而不是“紅”字,對紅學正本清源,必須還《紅樓夢》以“紅”。
《紅樓夢》中之“紅”字,實乃畫龍點睛之關鍵字,理解透徹“紅”字的內涵,對於正確解讀《紅樓夢》,正確欣賞作品的內容和思想,至關重要。綜合土默熱紅學的研究成果,《紅樓夢》作者之所以圍繞“紅”字作百萬字絕大文章,其內心深處應該有五個方面的寄託。
其一,紅樓之“紅”乃朱明之“紅”。《紅樓夢》是產生於明末清初的作品,作者創作中抱民族主義感情至為真摯,確有“悼明之亡,揭清之失”(蔡元培語)的創作宗旨。明朝皇帝姓朱,正是“全國山河一片紅”的朝代,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的年號又稱“洪武”,所以,以紅喻朱,是明清改朝換代時期遺民文人通行的寫作方法,並非《紅樓夢》作者獨創。
其二,紅樓之“紅”乃洪族之“紅”。《紅樓夢》作者是清初的大文豪洪昇。洪家在明朝是個赫赫揚揚的百年望族,在清初遭逢三次家難,落了個白茫茫大地真乾淨。《紅樓夢》就是根據洪自己在家難中的親身經歷創作的,主人公原型就是自己,故事發生的地點就在“洪府”、“洪園”,這裡既是作者的傷心之地,也是兒時與姐妹們廝混的“天堂”。在《紅樓夢》中以紅喻洪,應屬情理之中。
其三,紅樓之“紅”乃女紅之“紅”。《紅樓夢》中的“十二釵”原型,就是洪昇的諸多親表姐妹,她們均聰明美麗,博學多才,在清初曾結成“蕉園詩社”。以“紅”比喻女性,乃中國古典文學慣用手法;把富室閨閣稱為紅樓,也是古代文人常用的典故。洪昇的這些姐妹們雖然“才自清明志自高”,但由於“生於末世運偏消”,命運確實十分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