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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然扭身面對蔡小紋,眼中熱烈似火:雖然你不可以拷問我的人格,但是你可以□□我的肉體!蔡小蚊子你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
原來你們這麼多人都看過逆道,我頓感平衡……靜湘師父tt對於師姐的話,你們不要想歪咯
第46章 心魔了吧
就在這時,一直悶頭趕車的老車夫回頭說道:「這段道雪都沒清,不好走啊。我們天黑前進不了城了。」聲洪如鍾,驚得蘇釉腦海里的糟糕方向一下子被扯回了正道,也把蔡小紋眼中的迷離悉數嚇退。
旁人一句話,便再無胡思亂想的氣氛。蘇釉扶額穩了穩神,擔心起正事來,對蔡小紋道:「如果太晚才到,怕是進不來城了。」
蔡小紋很認真地想了一下,揭開自己背簍的蓋子,彎腰把蘇釉的三個包袱都放進背簍,騰出一塊地方。
蘇釉不解,問道:「你幹嘛?」
蔡小紋還趴著忙活,扭頭一笑:「下車我幫你背。」
「不要,沉……」
蔡小紋從背簍最底部揪出一塊薄毛毯,抱著它在剛才騰出的地方攤平雙腿坐下,呼口氣道:「呼……不打緊,我是習武之人啊!不怕沉。」她拍拍大腿道:「師姐,還沒這麼快到,你來躺會子吧。」
蘇釉依言坐下,抿著唇看著蔡小紋修長又結實的腿,略微猶豫了下,還是把手中肉餅遞給蔡小紋,然後默默地躺下,枕住這肉枕。蔡小紋攤開薄毛毯,裹住蘇釉,低頭笑道:「坐得累了吧?你睡會子,到了我叫你。要是今夜進不了城,你就這麼睡吧。」
笨蛋,要是進不了城也要在城外找客棧啊……蘇釉沒說出來,眨巴眼睛問道:「那你呢?」
「嘿嘿。」蔡小紋傻笑:「我不累。我是……」
「習武之人。」蘇釉代為答道,然後莞爾一笑。蔡小紋繼續傻笑,抬手把落在頰邊的額髮夾到耳後。手腕那就著天地間最後的亮光折出一抹金色。
「這是什麼?」蘇釉把雙手從毛毯裡抽出,捏住了蔡小紋的手腕。是粗紅繩上串了只小金豬作手鍊。金豬精緻嬌憨,一看就是公主賞賜的那隻。
「是公主賞的那隻豬。」果然就是。蔡小紋晃動手腕給蘇釉看:「脖子上沒地方戴,我就掛手上了。」脖子上是蘇釉的小玉狗。現在一金豬一玉狗,為蔡小紋辟邪擋災。
此刻,最後的夕陽也被墨色吞沒。蘇釉把手臂放回毛毯裡,在蔡小紋腿上蹭著扭了扭,裹好自己叮囑道:「小心別扯掉了。」她仰面躺著,看著蔡小紋的面龐映著夜色,垂髮隨晚風微微飄揚,真是好看。蘇釉捨不得睡,擁起毛毯擋住自己下半個臉,繼續看。
「嗯嗯……」蔡小紋答應著,抬手臂盯住搖晃的小金豬,咬了口麵餅含糊道:「不知道公主是個啥樣的人……」
蘇釉好歹暫時看夠了,翻側了身閉目道:「公主啊,長得可帶勁呢。」公主趙延聆的長相,蘇釉才不知道,她只知道延聆公主是當今皇上唯一長大成年的孩子,幾乎集皇上所有父愛於一身。據說為人純孝聰慧,琴棋書畫無不精通。不過,都是據說而已。
蔡小紋擺弄了幾下小金豬,遙想自己這位身份高貴的伯樂,說出心聲:「真想見見公主啊。」
蘇釉睡意正緩緩襲來,也不睜眼,微笑道:「那是妄想。我做了四年的官陶,除了官商,一位京城的官員都沒見到過。我們說穿了就是捏泥巴燒泥巴的手藝人,哪裡是公主殿下會見的。」
蔡小紋默默點頭,深以為然,放下手腕放下小金豬放下公主,繼續咬餅。剛把最後一塊丟入嘴裡,就覺得蘇釉吸吐舒緩,已然入睡。蔡小紋笑不自禁,垂手摸上蘇釉臉頰。掌間滑嫩細膩誘得她得寸進尺,以指腹輕擦蘇釉雙唇。她的拇指才剛剛碰上唇,溫暖酥麻的感覺擊得她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