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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做過的事情……

卓微瀾聯絡到正躺著的地方，再感受一下身邊莫霜鍥而不捨蹭來蹭去要把睡衣蹭開了，嘴角一抽，明白莫霜完全從悲傷的回憶裡出來，打起別的壞主意了。

這是廚房裡一臉單純無辜問&ldo;不睡覺能做什麼&rdo;的莫同學嗎？

卓微瀾驚覺上當，想把腰間的手扒拉掉。

她一推，莫霜就發出受傷小動物似的悲鳴，&ldo;嗚&rdo;

卓微瀾摸著懷裡柔軟的頭髮，心一揪，愣是沒能使勁繼續推拒，又讓莫霜纏上來了，恨恨咬牙：這招她沒見過，沒抵抗力，怎麼防？

她眯著眼，感覺氤氳的燈光在眼底蕩漾成一抹曖昧的顏色，想開口說個兩句，被莫霜細碎綿密的吻給吞去了。

卓微瀾向來是沒什麼決心的，氛圍恰好，抱著她的人正是名正言順領了證、熟悉無比的妻子。

她腦海里閃過兩個字。

完了。

她以為真輸了，未曾想老天爺還是樂意幫忙的。

砰！

一聲巨響從窗外傳來。

&ldo;怎麼回事？&rdo;卓微瀾第一次反應這麼快，生出神力推開莫霜，整一整衣服就蹦起來走到窗邊探看。

左邊院子裡，莫沁雯正吃力關掉不知怎麼開啟的灑水裝置，旁邊是一輛倒在地上的腳踏車。

&ldo;莫沁雯在院子裡不知道幹什麼呢，我們下去看看。&rdo;卓微瀾披上外套，催著床上衣衫不整的發呆的莫霜，&ldo;你快點啊。&rdo;

莫霜撇嘴，一邊掀被子下床一邊嘟囔。

&ldo;有孩子真麻煩。&rdo;

☆、破綻

卓微瀾和莫霜穿上外套趕到了院子裡。

夜已經深了，氣溫降低， 寒風一陣陣地吹， 將灑水器細細的水流吹散， 冰涼的綿密的水珠四處飛舞， 潑了莫沁雯一身， 也將走來的她們拂了滿面。

卓微瀾感到冷，下意識抬手擋著臉， 透過指縫瞧想要關灑水器不得其法的莫沁雯，&ldo;開關在左邊……不是， 紅色的， 逆時針轉轉……哎呀你怎麼扭反了……&rdo;

莫沁雯忍著水流找開關，看不清， 著急搞錯了方向，愣是讓灑水器噴得更兇，從呲呲的細流變成噗噗的沖刷， 水柱沖天而起一躥老高。

卓微瀾不願意被淋濕，捂好外套躲旁邊去了。

&ldo;別動。&rdo;莫霜不知何時找到了一把傘， 擋在前頭， 步步走近按著卓微瀾說的找到開關扭一扭。

咔嚓。

灑水器關閉，院子裡恢復了平靜， 徒留濕淋淋的一片地。

&ldo;莫沁雯！&rdo;卓微瀾眼見著她喜歡的花被澆蔫了，開始發飆，&ldo;你大晚上不睡覺來院子裡玩水？&rdo;

莫沁雯抹了把臉，不說話， 彎下腰把倒地的腳踏車扶起來。

&ldo;微瀾，&rdo;莫霜開口，&ldo;讓她先進去換衣服再說。&rdo;

稍稍冷靜下來，卓微瀾看一眼莫沁雯，發現這個小姑娘比院子裡遭荼毒的花草還淒涼‐‐渾身濕透，頭髮滴下的水滑過蒼白的臉頰，挽起袖子的胳膊細弱無力，在寒風中微微顫抖。

&ldo;行吧，快去換衣服。&rdo;她心軟了。

莫沁雯將腳踏車挺好，踩著嘎吱冒水的草坪往家裡走。

卓微瀾與莫霜對視一眼，默默地跟上，進門時看不到莫沁雯，只見著一串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