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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兆廷說完道賀的話,就背了自己的行禮離開了書房,書房門外,馮紹民站在那裡,她在等李兆廷。
馮紹民跟過來的目地,是想跟李兆廷談談,自從離開揚州到現在,已過去大半年時間,這些日子的過去,馮紹民自認她心裡的那份對李兆廷的不甘已經漸漸湮沒,再回想起那天的絕望和恥辱,她的心裡,更多的是平靜,她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恨他。
你們不如進來談談吧,張紹民說。
李兆廷走近馮紹民,輕輕的抱住了她,片刻之後,他對馮紹民說了一句保重,就離開了。
一句保重,再簡單不過的話了,馮紹民覺得有些心酸無奈,她就這樣怔怔的望著李兆廷漸漸遠去,發覺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馮紹民蹙了眉,她望著李兆廷的背影,想著他們以後大概不會再相見了,有些事回不去就是回不去了,指望一句包含著太多無奈的對不起已經沒有任何用了,虧欠的始終是虧欠,永遠都沒有辦法去償還。
結束了張府的喜宴,夜晚下起了今年京城的第一場雪,馬車裡有些微醉的天香倚在馮紹民的肩膀上,桃兒在外面喚了一聲公主,說下雪了,天香就抬手挑起了半邊簾子,那冷風就嗖嗖嗖的吹進來,天香一哆嗦,直往馮紹民懷裡藏。
照這樣下雪,明早雪應該會很厚,馮紹民掀起半邊披風,把天香包了起來。
這樣的話,明早我們可以堆雪人嘍。
嗯,馮紹民寵溺一笑,應了天香的話。
回到公主府裡,天香寢宮的爐火已經升了起來,滲透的整間房裡都是暖暖的,天香讓杏兒又燙了一瓶酒,說今天心情好,要跟馮紹民多喝幾杯酒,馮紹民知道天香是因為張紹民的終身大事有了著落,心裡沒有了虧欠,也就不多攔,跟天香在房裡邊喝邊聊天。
幾杯燙酒入肚,再加上這爐暖的溫度,二人都暈紅了臉,天香起身晃到馮紹民身邊,探下頭到馮紹民的眼前,她問馮紹民,你是不是對我動情了。
馮紹民側開頭,用手託著腮,她想了想,答了天香的話,你希望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樣的答案。
杜連成的醫術真當是不錯,瞧你額間的這道疤痕,若不細看,真的看不出任何痕跡,天香慢慢的撫著馮紹民額上的那道已經不起眼的疤痕,眨動著雙眼。
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你我額上被打破過,你怎麼會知道。
呵,你額上這道疤痕的來歷,沒有人會比我清楚的,因為,那是我打破的。
你打的?為什麼?
為什麼?天香一笑,手撫過馮紹民的臉頰,停在了她唇邊,我忘記了。
忘記了?
天香一個轉身,離開馮紹民朝梳妝檯晃過去,她取下別在發間和身上的配飾,對著鏡子裡的馮紹民道,時候不早了,睡吧。
馮紹民一直保持著剛才托腮的樣子看著天香晃來晃去的洗漱,她看了一會兒,起身晃到正在寬衣的天香身邊,我來幫你。
嗯?天香瞧了她一眼,你幫我寬衣,是不是想待會兒也讓本公主幫你。
馮紹民笑了笑,這是為夫之責罷了。
你這樣說,那我是不是也要為你盡為妻之責,天香一挑眉,抬手就幫馮紹民寬起了衣。
馮紹民站在那裡由著天香,她望著天香這樣一副溫柔可愛的樣子,心竟按奈不住得怦怦跳了起來,她覺得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力量驅使著她往天香身邊靠去,最後,她將天香圈在了自己懷裡。
你離我這樣近,我怎好幫你寬衣,站遠點兒,天香推開擁著她的馮紹民說。
天香。
嗯。
馮紹民的吻突然落了下來,天香有些招架不住,用力推了推她,卻沒能推開。
天香,你從來沒有忘記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