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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如金帶波浪的長髮披在肩上,幽碧清澄如湖的藍眼,面板白皙,清雅的笑靨透著幾分風華。
另一個削薄的黑髮,完美的心型臉,剪裁合身高雅的衣飾襯托出她絕麗脫俗的素顏,脂粉薄施,紅唇嫣然,水汪汪的眼宛如雨後晴空,女人味十足。
歐陽越疑惑的目光並沒有停駐多久,夏小皀微帶詫異的低呼聲已解釋他們的身份。“媽咪……泛德烈……”她一直無法釋懷地叫泛德烈為父親,他那麼年輕。
泛德烈給了她一個貨真價實的美式擁抱。“壞小孩!怎麼可以一聲不吭地走掉,珍妮佛差點瘋了呢。”
“是嗎?”一股腦湧向心口的熱潮退得很快,夏小皀反以不在乎的口吻低言。
“是你要她來的吧?”
“寶貝,這樣鑽牛角尖不好。”夏小皀和珍妮佛母女間的問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總而言之,是為人母親的太過專注外面的事業,忽略了兒女,等到驀然驚覺,兒女已經長大得不需要母愛也能生存。
“你知道我不鑽牛角尖的。”今天她已經夠累的了。“對一個從小到大完全缺席的媽媽你要叫我怎麼辦?”
“珍妮佛想給你一個無後顧之憂的家,你不要抹殺了她的苦心。”泛德烈想是深愛她媽媽,處處只見包容和袒護。
“泛德烈,這個問題我們已經吵過幾百次,我拒絕再談。”
“寶貝——”一接收到珍妮佛哀求的眼,他又試圖說服她。
“你們大人太自私了,任性而為後就隨便把責任推卸給旁人,你為難我不就為了安撫自己愧疚的心,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寶貝——”泛德烈試著打圓場。
“甜心,不必再多說了。”珍妮佛堅韌地阻止了泛德烈。“她心情不好,改天我們再來。”
現在說什麼都於事無補,她也不想否認夏小皀指責的言詞。那全是事實。
她的小女兒長大了。
“這幾天我們暫住在全國飯店,有空我會再來的。”她平靜過分地瞟了瞟自始至終守在她女兒身邊卻冷靜無語的男人。
他似乎是個好男人。他深情溫柔的目光只隨夏小皀轉動——有這樣一個成熟穩重、傲岸奇偉的男人照顧她放心不下的女兒,她可以少擔一些心了。
“別傷心,”歐陽越親近仍倔著臉,連目送媽媽離開都不肯的夏小皀。“她會再回來的。”
“你懂什麼?”她不領他的情,但他的胸膛好溫暖,一剎那脆弱的心像抓到浮木,她要這樣暫時靠著他,以尋求撫慰。
“其實你心裡有她,只是死鴨子嘴硬。”
“你說的是泛德烈?”她顧左右而言他,把泛德烈抬上來講。“他是媽媽的經紀人,在某些方面我覺得他更有親和力。”在國外那段時間,照顧她飲食起居的不是珍妮佛,是泛德烈。
“你的媽媽是個國際聞名的服裝設計師,生活之忙碌是可想而知的。”他能體會職業婦女事業與家庭難以兼顧的困境,也往往因為這樣造成家庭破碎,夏小皀就是離異夫妻下的犧牲品。
“她是個有事業野心的女人,除了設計服裝的工作,一年四季不定時的發表會,又擁有數家模特兒培訓公司,加上她每年固定的進修深造課程……我完全是多餘的。”
不聞不問被丟棄了多年,現在想來收復母權,太可笑了。
“傻瓜,你聽過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要珍惜母女間的情緣,你還有媽媽是件值得慶幸的事。”歐陽越嚴肅又不失溫柔的勸告她。
她咬著下唇,嬌美的容顏閃過一絲倉皇。“我需要時間。”
那心靈的受傷豈是說忘就忘的!
月光牧場以驚人的速度上了軌道,牧業蒸蒸日上,凌駕了這一帶的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