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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閉嘴斯塔克‐‐&rdo;

&ldo;你才應該閉嘴羅傑斯！&rdo;託尼吼他，&ldo;你根本不知道霍華德為了你做了什麼！他只想著把沉沒在上個世紀不知死活的你從冰川上撈出來，根本看不到在他身邊的我。而你，現在站在斯塔克的地盤，維護一個殺人兇手？還有你薩倫‐‐&rdo;

他看著戰甲眼部的光芒熄滅，穩穩地落在地上，自己手上套著的掌心也熄滅了光芒，冷笑一聲：&ldo;你確定真的要阻擋我？&rdo;

艾爾莎的手舉在半空中，眼淚含在眼眶。

&ldo;你提到了我的父親，託尼，&rdo;艾爾莎笑了一聲，又抽噎一下，&ldo;如果非要說，我們是一樣的。而你剛剛已經說出了答案。&rdo;

&ldo;你說的，九頭蛇。&rdo;艾爾莎抽抽鼻子，&ldo;我父親，在巴基被抓走的那天死於九頭蛇的襲擊。你剛剛提醒了我，巴基是受害者，一直都是。&rdo;

她後退半步，倚在男人堅實的身體上：&ldo;他是詹姆斯&iddot;布坎南&iddot;巴恩斯，二戰英雄，在無數同樣是戰鬥英雄的人物中能說出名字的那一種。他同美國隊長一起上戰場，打過納粹，是咆哮突擊隊唯一犧牲的戰士。而在所有人以為他死了的時候，他被九頭蛇帶走了。&rdo;

&ldo;我們該處理的，是死不完的九頭蛇，而不是受害者。&rdo;艾爾莎抬手抹去自己差一點就流出眼眶的眼淚，&ldo;託尼你冷靜一點，別的不說，巴基還是個失憶症患者。他連一年前的事情都記不清，昨天吃了什麼今天都會想半天，你確定他說的二十年前的事情全部都是真相而不是他記錯了？&rdo;

一瞬間，整個實驗室都安靜了下來。

託尼盯著艾爾莎看了半晌，收回了早就沒有威脅性的手部裝甲。

&ldo;放賈維斯出來。&rdo;託尼轉過頭，掩飾住自己的表情，&ldo;現在，你們全都滾出我的視線。&rdo;

艾爾莎鬆了一口氣，拉著沉默的巴基和沉思的美國隊長一起先離開了這間已經被毀了一小半的實驗室。

艾爾莎在電梯那裡按了幾下都沒有反應，喊了賈維斯也沒有理她，看起來是真的要維護他的先生到最後了。

灰發姑娘的眼圈還有點紅，她想了想，最後和隊長巴基一起，走了樓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順便還拉著巴基和史蒂夫進去了。

&ldo;好了，&rdo;艾爾莎拍拍手，&ldo;我們現在可以仔細談話了。&rdo;

史蒂夫已經坐在了沙發上，倒是今天一直顯得很奇怪的巴基還站著，被艾爾莎推倒在床上。灰發姑娘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伸手戳了戳他的額頭，感覺小小地報復回來以前都是他戳她這個行為：&ldo;巴基，你怎麼回事？&rdo;

&ldo;昨天你說你對霍華德&iddot;斯塔克這個名字有印象，我還沒當回事……&rdo;艾爾莎氣鼓鼓的。

她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託尼說她父親的時候，她是真的難過；而她也是真的擔心託尼。可到霍華德……雖然艾爾莎知道霍華德是託尼的父親，但是她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

但是霍華德是史蒂夫的朋友。

&ldo;巴基，&rdo;史蒂夫皺著眉看他，&ldo;你說，霍華德是你的任務。&rdo;

巴基接住倒下來的艾爾莎放到自己身邊坐好：&ldo;我不知道。&rdo;

&ldo;你還記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