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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些細節，從衣容到髮型，從傷疤到些微的小動作……他全部都提到過，埋在一句又一句的閒聊中，一邊應和著女孩兒天真的埋怨，一面把自己的東西偷偷埋在裡面。

王子、故事、轉換、飛機、哥譚、朋友、禮物……

艾爾莎只覺得從心底產生一股涼意。

&ldo;叮咚‐‐&rdo;

摔在地上的手機螢幕扣在下面，艾爾莎面色蒼白地盯著地上又安靜下來的手機看，遲遲不敢俯身去撿。

一隻細瘦的手伸出，為她撿起了手機，遞到了她的面前。

艾爾莎微微抬頭，看到的是一個紅色長髮的年輕女孩兒。她有些關心地看著艾爾莎，聲音放得特別輕：&ldo;……你還好嗎？&rdo;

艾爾莎抿抿嘴，上齒輕咬下唇，搖了搖頭，接過自己的手機。

手機的螢幕已經暗了。

艾爾莎感覺到自己的指尖還有些抖，她卻努力控制著自己，按亮了螢幕。

另一條簡訊顯示在螢幕上。

&ldo;祝賀你小公主看來你終於想起我是誰了。&rdo;

艾爾莎盯著螢幕看，下一秒，手機再次震動。這一次的&ldo;叮咚&rdo;在她掌心響起，新的簡訊擠開了上一條：&ldo;不要擔心，我還會再來的。&rdo;

艾爾莎猛地抬頭。

入目的是上百個或零散或扎堆站著的人，艾爾莎沒有了變種能力，根本沒有辦法確認到底是誰從哪裡給她發來了訊息。

而且那個人，一定還在看著她。

果不其然，另一條資訊滾動在螢幕上：&ldo;想我了嗎？你看不到我的。&rdo;

螢幕在她掌心暗了下去。

艾爾莎的嘴唇被她咬得充血，她嚥了咽口水，用僵硬的指尖飛快地敲擊螢幕：&ldo;你是誰？你是嗎？&rdo;

&ldo;是呀小公主離開了惡龍你一點長進都沒有嗎？&rdo;

&ldo;你到底是誰？&rdo;

&ldo;是誰重要嗎？&rdo;

螢幕再次熄滅，直到警察們開始調查問話，艾爾莎的手機才又響起&ldo;叮咚&rdo;的聲音。

&ldo;你期待再見面嗎？&rdo;

&ldo;不！&rdo;艾爾莎的力道讓自己的手指都有一點痛感，&ldo;請你離開，遠遠地離開！&rdo;

&ldo;真是遺憾呢，我明明是來送禮物的。&rdo;

艾爾莎的回覆還沒有發出去，另一條簡訊提醒響起，簡訊內容出現在螢幕最上方：

&ldo;聖誕快樂。&rdo;

艾爾莎差點把手機丟掉。

可她再發什麼，都沒有回覆了。

艾爾莎頓在原地，直到安靜地站在一旁的紅髮少女被人叫住：&ldo;亞力克西斯？你怎麼在這裡？&rdo;

說這話的人是跟著警察們進來的，穿著潮流，一副精英的模樣，在走到這邊的時候立刻從警察的隊伍中拐出來，直接走到艾爾莎附近，和那個幫她撿手機的少女對上話了。

&ldo;出來買點東西，&rdo;被叫做亞力克西斯的少女提了提手中的紙袋，&ldo;爸爸，我早上和你說過的。&rdo;

爸爸？

艾爾莎至今聽到這個詞還很敏感。她偏頭去看，那個男人站在女兒身邊，看起來倒沒有第一印象的那種精英感了，反而有點……嬉皮笑臉？

她眨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