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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義一直對於暴力不怎麼喜好,特別是這種直接了當的暴力。
他喜歡陰人,雖然兩輩子也不曾陰過誰,他還是覺得陰人比較好。
就是那種自己挑唆起來,然後躲一邊看熱鬧的做法,徐義是最推崇的。
像鶯娘這樣親自上陣的,說實話,徐義不贊同。不管李嵩是什麼二品大員、東都留守,在徐義看來,他的命沒有鶯娘小拇指值錢。
但是徐義也知道,在自己這個家裡,大多數傾向於惹急了弄死李嵩的做法。甚至說讓誰捨命,任何人都不會猶豫的。
說到這應該感動的,可徐義更多的是擔心。
這時代是個皇帝可以隨便砍人腦袋的時代,徐義好不容易沒死掉,是真的不想去死。
殺李嵩應該不難,殺他一家也不難,難的是殺了之後全身而退······這是怎麼了,還什麼事都沒發生,我怎麼也想著殺不殺的。
“記住,任何人都比不上咱家人的命貴。都好好的,等著看徐家成為世家大族。別想亂七八糟,還不至於,到不了打生打死的程度。”
徐義也想了,就是一個酒宴上不給面子,無非就是彈劾、穿小鞋,李嵩還不至於跟自己玩命。
無非是受點委屈唄,也不是沒受過,忍忍就過去了。
這鶯娘······把人都拉到邪路上了。動不動就殺這個,殺那個的。不至於。
徐義不考慮這事了,準備好好上班,遵章守紀。只要自己不犯錯,就是李嵩找茬也費勁。
接下來幾天,徐義每天一大早就去軍營點卯,很認真的看朝廷發過來的抵報······想琢磨琢磨朝堂來著,結果看的雲裡霧裡的,只理解字面意思。
軍營裡操練彉騎,繼續玩小孩子家家的遊戲,走佇列隊形。
倒不是徐義沒有新花樣,新花樣多了去了,就是面對臨時工,徐義沒多大興趣。
申屠見徐義每天來,都有點不習慣,甚至不知道自己該做啥了,不但陪著徐義操練彉騎,連公廨裡辦公也陪著。
“該幹嘛幹嘛去,別在這礙眼。”
“將主,到底咋了嗎?”
“唉,還能咋?得罪李贄了,擔心李嵩報復唄。不老老實實的出工,等著讓他找茬?”
“別管我,平時咋做就咋做,就當我不在。”
唉,徐義確實挺不爽的。來這時代後,一直順風順水,一下子這樣苟,讓他很是不適應。
這大冷天的,真的不想每日出城呀!
“將主,要不要找人收拾那小子?”
看看,申屠也是個土匪性子。自己身邊怎麼都是這?一腳把申屠踢出去······
真心無聊啊。
徐義打起精神來,再一次翻看朝廷抵報······
趙含章坐贓鉅萬,杖於朝堂,流襄州······這是咋了?終於在抵報中發現了一個自己熟悉的人,居然是這樣的資訊。
幽州節度使呀,去年還在一起並肩作戰了。印象不錯,還以為自己結交下一個節帥,轉眼就成這樣了。
唉,富貴還是貧窮,包括死活,都是聖人一句話。
流放襄州呀,肯定是要路過東都的。徐義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看看這老小子。
三十多歲的人了,被打的屁股開花······唉!
徐義發現這幾天自己嘆息的時候越來越多了。
徐義如果知道歷史記載的趙含章是坐贓鉅萬,杖於朝堂,流襄州,道死。絕對不會有這樣的猶豫的。
問題是徐義不知道,他覺得三十來歲,沒有被聖人砍頭,好歹是混上節度使這位置的,說不定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所以,他招呼了武侯和軍卒,等趙含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