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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玄璬的臉色不怎麼好看,楊玉環的驚喜也是在一瞬間便過去了。
看來,這小娘子想要真正展現她的才華,還需要等些日子,等到她的身份高到叔父不敢幹預她的時候。
不管怎樣吧,咱就結個善緣。至於楊玉環看過來的眼神,哪怕是楊玄璬離開時不爽,楊玉環依然自己施禮問候了。
徐義也只當是施禮,而不是其他。
入冬了,天冷了。徐義倒還沒什麼感覺。
進家有爐子,火炕也改造了。出門是馬車,馬車裡都改造的有暖爐。
晚上睡下了,都有樂意在主人房裡值夜的下人添火……至於是不是有其他想法,反正徐義沒有。
被子是鴨絨的……真的很扯,白瞎了鴨絨。
即便是去公幹,公廨裡也是給燒的暖和和的。
直到有一天徐義看見趙仲漢穿了七八層衣服,才想起這時候的保暖措施來。
不是徐義不問世事。好歹三年多了,只不過當初在公明殿,還是在邊疆,他都屬於被照顧的人,也很少有心思去關心人。
“老趙,在安西的冬天怎麼過的?”
“還能咋過,狼皮唄,好點的虎皮、豹皮那都是上官的,實在不行就靠火,能燒的冬天都燒了。”
那冬天怎麼打戰?記得昨天的抵報還說什麼大武藝準備在東北那旮瘩打戰了,朝廷又準備派兵遣將了。
現在的幽州節度使是薛楚玉,就是那薛嵩的爹……這時間要打戰,怕是不好辦。
將士們連手都伸不出來……那可是東北。
徐義又要鄙視這時代了,不由的,並不是要出風頭。
“老趙,聽說過棉花嗎?”
“棉花?”
“嗯,就是白疊布那個。”
“將主,在安西那玩意兒倒是常見,關內沒怎麼見過。”
徐義不知道棉花是什麼時候在中原流行開的,他有點想棉被那暖和勁了。
小時候家裡就有彈棉花的弓弦,那個不難。包括彈弓、磨盤、彈花棰和牽紗篾,都不難。
所謂的彈棉花手藝,好像自己也記得。
就是不知道這棉花不知道什麼價……
“託人在那邊收購棉花,有多少算多少。”
徐義又給崔珪去信,給公明殿的玄成去信,想把自己的那十幾頃的田都種棉花得了。
如果可以,或許自己今年還能趕上蓋棉被,穿棉衣……
蠶絲還是鴨絨,就現在的工藝,新增在被子裡,老是竄。
有幾天了,徐義就窩在家裡,連營房都不想去。琢磨著倒是可以先把彈棉花的工具做出來。
一大早,剛跟鶯娘走了兩招,徐義就又去找工匠去了……
“將主,河南府來人,讓將主立刻趕去府衙!”
申屠急匆匆的,大冷天的,還是一大早,著甲騎馬,人和馬都是氣喘吁吁。
“怎麼了?”
徐清已經給徐義準備盔甲了。徐義很不想著甲,天太冷了。
“將主……”
趙仲漢還繼續做他的不良帥,並沒有因為成了徐家家臣就不幹了。
“你怎麼也來了?”
趙仲漢是跑步來的,不知道跑步多遠,就這天都是滿頭大汗。
“將主,昨夜在天津橋南,大門藝被人劫殺,死裡逃生。如今河南府、東都留守都驚動了……”
趙仲漢幾乎是一口氣說完的,說完了才喘息。
很急?不就是有人被劫殺唄。
大門藝?
“大門藝是誰?可是渤海國那個大武藝什麼人?”
“將主,正是。大門藝是大武藝之弟,同胞弟弟。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