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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燥了,真的有點騷燥了。
從傷員大量送過來以後,徐義完全是從一個醫生的職責去考慮問題。
也正是這樣的開頭,讓徐義進入了一個積極興奮的狀態。
等幾百上千人在帳門外那一跪,徐義已經不是興奮了,是亢奮。
急於表現和顯擺的心思,佔滿了整個心。特別是他看到那幾百上千人的跪,讓他覺得得人心的事需要做,還是要做很多。
利令智昏啊······或許這詞不太對,事實卻就是這樣。
這兩天,徐義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要苟著活的基本原則,忘記了升米恩鬥米仇的基本定理。
救治傷員,所有的將領都感激,徐義立功了,將領們只有羨慕。
若是再立新功,還是大功,羨慕會不會變成嫉妒?離恨還有多遠?
不好混呀,好壞就在一瞬間。
郭子儀那一句:絕不會對人言,又何嘗不是在告誡!
不行,沙盤是絕對不能再提出了。只是這蒸餾油品······唉,已經這樣了,咽不回去了。
若不是自己出頭把諸多將領的煩惱先拽過來,估計在自己顯擺的那一刻,就不再是原本的臉色了吧?
或許,更多的人是在等著看笑話。
也罷,最起碼還有感激在,感激和嫉妒平衡一下,應該不至於有人恨吧?
奶奶的,這算什麼事?
還有自己這幾個傻缺隨從,一個個就知道享受將士們的恭維,全然不懂危險就藏在其中。
就連凌風子、徐清這樣的老油條,也沉浸在自家主子被人推崇的情景中無法自拔。
徐義再不去帥帳晃悠了,堅決拒絕一切顯擺,拒絕一切有可能突出自己的機會。
這幾天,就在整個隴右節度軍收集石漆的這幾天,徐義一心一意的巡查傷患,親切而細緻,甚至將自己沒有經手的傷患,全部看了一遍。
我要養名望,聚情義,這是徐義的心思。
有效,肯定有效,本來徐義的恩義已經傳遍整個隴右節度軍了,這一波操作,更是讓讚揚和感激徐義的聲音,像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的在軍卒中流傳。
好了,打下底子了,不至於讓人懷恨了,就是搶些功勞也應該沒事了。
因為,崔珪臉上有笑容了,不再那麼凝重了。
這是真心為自己好啊······該不會真的有心送自己一個水靈的嬌娘吧?我還小,是不會考慮的。
一次醉酒後的亂言,很有可能造成被崔珪惦記的結果······他擔心自己真找個比他家都水靈的。
忙起來了,徐義忙起來了,就在整個節度使大軍都閒下來的時候,唯有徐義忙了。
就一套蒸餾裝置,淵源不斷的石漆,還需要調配······徐義沒準備公開技術,帥帳也沒這個要求。
所以,只能是公明殿的這幾位,頂大了還有李煒和崔珪的親兵,很親的那種。
這很磨呀,相當的熬時間。
徐義不在乎,一場戰打年把的又不是沒有。
就是這天,就要入夏了,作坊就真正的成了蒸房。
“徐清,跟咱的人說說,這也來幾個月了,要是有相好不錯的,就拖進來幹活。”
徐義是真煩了,特別是這種沒有任何挑戰的重複工作,最讓人煩。
“不行!義哥兒想去休息,可以,絕不能再找人來。”
徐清還沒怎麼呢,凌風子就嚷嚷開了。
就是讓李家和崔家進來人,他們這幾位都一臉的戒備······哪怕是累死,也絕不能將秘法外傳。
就是這樣,三二十個人硬扛。
倒也不是沒好處,最起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