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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見狀就笑了,&ldo;小月,你這是被白毛嫌棄了吧?&rdo;
月枕石一點也不見窘迫,她微笑著溫柔地摸了摸驢頭的白毛,說出了讓白毛萬分後悔的話。
&ldo;原本我還想為慶祝了它的大病痊癒,不必承受病去如抽絲之痛,可以破例讓它多喝幾口酒。現在看來它沒有這種慶祝的想法,那我們就散了吧。&rdo;
&ldo;今晚白毛給大家添麻煩了,大夥都睡了還特意出來究竟,真的萬分抱歉。&rdo;
月枕石不再去看白毛,她先端起了小酒罈就打算將其往廚房送。&ldo;刑捕快不必忙活,我會把剩下的酒封蓋放好。&rdo;
&ldo;小月不必客氣,我娘和我都很喜歡白毛,當然要來看看有什麼幫忙的地方。&rdo;
刑捕快如此說著卻沒有讓月枕石把酒留下,正與展昭、邢母一起齊齊看著白毛。
白毛眼見酒罈不知為何竟然隨著月枕石越走越遠,正是滿腹委屈地看向驢圈邊的三人。
&ldo;哈哈哈哈‐‐&rdo;三人都沒能忍住大笑出聲,是笑了有一會才緩過了勁。
展昭盡力剋制了再笑的衝動,勉勉強強算是安慰地摸了摸白毛的背脊。&ldo;白毛,我不知道你是否聽得懂人話,而小月都是為了你好,大病初癒要有忌口,想要喝酒的念頭是該收一收了。&rdo;
白毛聽不懂複雜的人言,但它能夠敏銳地感知人們的情緒變化,倏然瞪大了驢眼看著展昭。人真是太複雜了,不過是幾碗酒的時間,剛剛提議喝酒的人怎麼能說變卦就變卦了?
&ldo;噗‐‐&rdo;白毛反應過來後毫不留情地朝著展昭噴出了驢口水,奈何它被栓在驢圈裡追不出去,展昭反應很快已經朝後退出了一丈有餘順利躲過了口水攻擊。
毛驢噴口水的一齣戲,讓三人本來停止的笑聲再度爆發了出來,這一回真有笑岔氣的風險。
翌日,刑捕快家四周的鄰居紛紛來找邢母八卦昨夜到底怎麼一回事。
從一頭毛驢從慘叫到亢奮叫,等到毛驢不鬧後換做人大笑起來,這又是驢叫又是人笑的還讓不讓大家睡一個安穩覺了。
擾民嗎?月枕石認了這種指責,等到事情結束不妨做些糕點給刑捕快的街坊四鄰,當做賠禮也是新年賀禮。
然而驢痛過人笑過,總該找出那個引得白毛痛苦異常的真兇。為了應證心中的猜想,一吃過早餐就徑直去了孫大夫所住的客棧。
客棧夥計一聽月枕石想要找安然,他的臉色沒能控制住一下就很難看了。&ldo;三位,你們來遲了一步,那位小郎君昨夜不幸過世了。&rdo;
&ldo;你說安宏死了?!&rdo;汪氏來得晚了一些。昨夜她從夢中驚醒後就將五年前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梁知縣,至於梁知縣之後想要告發她毒殺俞老頭或是休妻,時至今日那些對於她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
汪氏知道昨夜的詭夢並不是單純的夢,一定是安宏施展了鬼師的咒術,如果她沒有及時醒來多半就是永遠不會醒來了。不過為什麼咒術會半途失效?在夢中為何會聽到安宏悽厲的叫聲?
從前孟圭並沒有多言說起神秘的鬼師,更不談提起黑書一脈的咒術。汪氏僅僅是在兩人生死分別的雨夜才得知了其中一二,安宏有著來自血脈的過人天賦。
咒術的形式多種多樣,以安宏精湛的雕刻手藝指不定能將咒術融於何物。但鬼師的黑書咒術也不可能隨心所欲到想來就來,往往需要一命換一命。一旦施咒過程裡出現偏差,勢必可能會遭到極大的反噬。
汪氏不再顧忌今後到底活成什麼樣,或者是殺人償命,最差就是讓她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