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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生趴倒在他身上,把下頜抵在對方胸口,眉毛撇呈八字形。火紅雙眼楚楚可憐,滿臉不捨內疚,一看就是有話要說,而且是會惹白童子生氣的那種話。
妖怪很冷靜地主動問道:&ldo;剛才那個小子又要幹什麼,汝直說。&rdo;
&ldo;就……去救一個人,因為我下午的時候,闖了點禍……一個朋友受累,被壞人抓住了。人家是女生,手無縛雞之力的,所以……&rdo;
&ldo;所以汝要說話不算數,是嗎?&rdo;白童子仍舊很冷靜。
夏生內疚極了,不管是對灰原,還是對白童子。尤其是白童子,他不想看見對方被自己氣到,於是趕忙反手抓住白童子抱在自己身後的胳膊,誠懇保證:&ldo;我知道是我不對,我手賤,才會惹上麻煩。你之後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不要生氣好不好?呃……親親,抱抱?或者吸血吸到飽,撓我的癢癢,都可以。&rdo;
&ldo;吶,白童子?&rdo;
白髮妖怪聞言,頓時一臉高深莫測,似乎倒也沒有特別生氣,像是在認真考慮夏生的提議。
夏生見有戲,趕忙用真摯的眼神看過去,雙手討好一般在妖怪身上左揉揉右捏捏,給他現場馬殺雞,力求做到保持白童子的好心情,讓他安穩入睡。
也許是這種全然退讓的態度成功戳中了白童子,還沒來得及發火就被各種許諾加獻殷勤。像這般被半妖溫柔小意,情誼綿綿的看著,任他平日裡再跋扈,此時也難免要心軟,難免要對夏生無可奈何了。
無可奈何的白童子最終果然沒能真生起氣來,只是洩憤一般在夏生腰間捏了一把,看他怕癢發笑,縮成一個小小的糰子,被自己揉進懷裡。
看著這樣的夏生,他還能怎麼辦呢。
十分鐘之後,夏生掛著再次紅腫發燙的嘴唇,滿臉飄飄然的踩著凌雲步上路了。
身後是目送他離開的白童子,妖怪被夏生征服了脾氣,用又一次深吻,以及&l;不許治療嘴唇&r;的條件放他離開。這條件對夏生來說真是既合心意,又有些折磨人,畢竟再次親吻過後,他只會越發不想離開而已。
然而他不得不離開,為了不讓自己再像個粘人蟲一樣膩歪,走的還挺堅定,一路沒回頭,怕自己又跑回去。他中了白童子的毒,深陷愛情,忘乎所以,真是太苦惱了。
脫離白童子五分鐘之後,夏生才慢慢從陶然暈眩的滿足感裡清醒過來,紅著臉摸摸自己的香腸嘴,悄悄舔一舔,偷著樂了。
好在他做事還算靠譜,一邊偷樂,一邊也沒忘循著符陣的氣息向琴酒處尋去。自身靈力他當然能認出來,而載有靈力的符陣,除去箱崎先生那裡以外,就只有安室先生和琴酒那邊了。安室pass掉,另一道微弱的氣息應當就是自己要搜尋的目標。
感覺上似乎還蠻近的,就在東京,而且是熱鬧的市區。大約對方推崇大隱於市,在人多的地方,確實氣息冗雜。
夏生聳聳鼻尖,從半空中緩緩降落下去,掉頭沿著屋頂跑向一個別墅區,那裡準確無誤傳來了他熟悉的味道。
琴酒能住得起別墅倒是不稀奇,只是沒想到他會把灰原關在這兒,看樣子只要灰原沒受傷,只說其他方面,待遇應該還算不錯。
他很快便尋到自己的目標,並且在院內看到了黑色保時捷,車牌號很熟悉,正是琴酒沒錯。
院內噴泉甚至還在運作,看起來常有人住。大概這裡不算是臨時據點,說不準在裡面搜尋一番,還能找見一些與&l;烏鴉&r;相關的東西。
夏生暗暗記下週邊位置,準備把這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