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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一本滿足的夏生睡著在白童子懷裡,大大咧咧的打起了小呼嚕,甚至還膽大的回摟住了白童子的腰,整個腦袋埋進白髮妖怪並不很壯實的胸膛。
他的小短手熱情極了,緊緊貼在掌下的肌膚之上,像長了吸盤一樣膩膩歪歪的,偶爾還動作幅度不大的搓一搓,體會體會手感。
這是白童子首次感受到夏生毫不掩飾主動回抱住他的感覺,二人本就已經完全貼合在一起的皮肉變得更加親暱,胸口挨著胸口,夏生細小的呼吸吞吐在自己的鎖骨上,帶來一陣癢意。
後腰上章魚一般摟扒著的兩隻爪子,既細嫩,又軟小,掌心火熱火熱的,燙的他有些敏感起來,彷彿能數見懷中人輕緩的心跳聲。
這世上,再沒有第二個人能比夏生與自己更親近了,哪怕是作為&l;父親&r;的奈落也不能。
白童子低垂著頭顱,下巴輕輕磕在夏生髮絲雜亂的腦袋頂上,細細嗅著崽子發從間洗髮露的清香味道。
他這麼小,這樣柔軟,當真敢如此毫不設防的睡死在自己懷裡,還一睡好幾個月,簡直是太天真。
天真到,他最近越來越遲疑,竟對自己當初的想法產生了一絲動搖,第一次開始反思起了曾經的自己與現在的自己,這中間到底有哪裡出了問題,導致他改變了這麼多。
他抱著夏生的時候,聽到了懷中人斷斷續續亂七八糟的心聲,雖然並不是全部,但足夠白童子理解他的心思,瞭然他的想法。
他最近對自己越來越多的縱容,越來越囉裡吧嗦的關心,甚至任憑自己吸血緩解飢餓感的犧牲,大概都是出自於那種洶湧而來的情感吧。
白童子理解不了,理解不了夏生心中是一種怎樣的感受,又是怎樣的想法驅使他做出割血餵妖的舉動。他明明不瞭解自己,也從不過問他們遇見之前自己的曾經,為何會如此不理智的向他敞開一切?
而且他明知道在兩人緊緊貼近著的情況下,自己是能聽見他的心聲的,為什麼不躲,為什麼還要想這些讓妖怪不解的事情,使自己知道他的感情。
他明知道不會有任何結果的。
或者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要把他的全部都暗暗地剖析在自己面前,不管有沒有未來,都交由自己來做決定嗎?
明明還只是一隻半妖半人的崽子而已。
複雜的感情使人類困惑,同樣也讓妖物迷茫啊。
白童子閉上神色難辨的雙眸,手中仍舊維持著緊抱夏生的動作,緩緩放任自己的意識沉入了黑暗之中。
夏生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迅速過度到了夜晚時分,彎彎的弦月掛上了遠方的天空。
他是被冰火兩重天般的不適感攪醒的,下半身溫暖如夏,頸肩卻被冷得夠嗆,白童子緊挨著自己的面板根本沒有保暖的作用。
於是睜開眼睛哆哆嗦嗦的四下一瞅,夏生發現果不其然,是下雪了。
白童子這個不知冷暖的,頭頂肩膀上都已經覆蓋了一層薄薄的雪花,他居然還在呼呼大睡。明明饒是以他低溫的體質,撥出的氣都已經變成了白霧,可見現下的低溫根本也不是這隻妖怪能若無其事的程度了。
夏生一看他本就黯淡的唇色在這漫天雪花之中都顯得有些發青,趕忙抬手就撩起一捧水花,直撲了白童子一頭一臉,將那些冰涼的雪冰晶融化開來。
白童子被他這一下突襲給搞醒了,皺著眉頭睜開眼睛,黑臉看向懷裡。
&ldo;笨蛋,你冷不冷啊?臉都凍青了。&rdo;
夏生哆嗦著往下沉了沉身子,讓自己冰涼的肩膀完全浸入水裡,整個人只露小半顆腦袋在外面,長發在身後被水流沖的飄來飄去。
白童子這才同樣感到了些許涼意,為了泡著舒服,他將護體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