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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隆史愈問,臉上的表情愈是不敢置信加錯愕,還有男人自尊心嚴重受創的挫敗與一蹶不振的失望感。他的魅力不是無遠弗屆的嗎?難道伯伯說錯了?“你不想了解我?不想知道我是什麼人、從什麼地方來、做什麼工作的嗎?”他愈問上半身愈向前傾,偏偏黎忘恩一點兒也不為所動。
“該知道這些的是你女朋友。”真膚淺。
“好歹我們是剛認識的朋友。”
“交朋友難道要想看對方是什麼人、從什麼地方來、做什麼工作的才能決定要不要交嗎?”
“呃……”一句話堵得村上隆史張口結舌。身處村上家族,在裡頭混大的他也不算笨,立刻了悟眼前的臺灣女人並非一般女人,於是徹底斷了念頭,不再認為她是故作冷淡以吸引男人的注意,知道底線在哪裡。
“我為之前的想法向你道歉,我以為你只是故意裝出冷淡的樣子好讓男人覺得有挑戰性。”
“我則以為日本男人膚淺可笑,這是我的偏見,我們算扯平了。”
“可以叫你忘恩嗎?”得到她的點頭回應,村上隆史愉快地咧嘴而笑。認識一個黎忘恩,比譜一段回日本即忘的異國戀曲來得有趣。“女人就應該公式化一點。”
“公式?遇見前來搭訕的英俊男人,心頭小鹿便得撞得血肉模糊外加暈頭轉向?明明垂涎還得擺出羞澀樣;幾句好話聽進耳裡,就敞開心扉拼命眨眼睛露出天真嬌憨的模樣,以女朋友的姿態探問男人的身家背景嗎?村上,這種公式化的女人從上世紀末開始就逐漸成為歷史了,別小看二十一世紀的女人。”黎忘恩直言。
“歷史總是讓人特別懷念,看來二十一世紀的男人要自求多福。”村上隆史自艾自憐地說笑,已經知道在黎忘恩面前耍帥耍酷只會換得“膚淺”兩字。“承蒙你的教誨,我會記住的。”
“隆史。”
一道低沉的男音從他背後響起,村上隆史回過頭。
啊,是憐一!
終於結束三個小時的演講,明知道這個堂弟對商沒有興趣,村上憐一還是對他不給面子說溜就溜的行徑感到光火;只留一通手機留言告知下落,還要結束演講的他來接人,又不是三歲小娃!
走不到幾分鐘,遠遠地就看見他正和一名女子搭訕,這小子是嫌在日本的桃花不夠多,到臺灣還想再惹上幾朵嗎?
被厲聲嚇到的村上隆史連忙起身迎去,堂哥看來火氣正旺,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結束了?”
“嗯。”抬眼看見坐在村上對面的女人,村上憐一不禁皺起眉頭。“你就不能幹點正經事?”
“很顯然你惡名昭彰,村上。”黎忘恩將皮包勾上肩,起身看了下表。時間到了。“放心,到目前為止他還沒做出任何不正經的事。”
哎呀呀,村上隆史眨眨眼、縮了縮脖子。“這種曖昧不明的解釋你不說也罷。”
“懲罰你一開始不正經的念頭。”女人是最容易記恨的動物,男人,尤其是愛泡妞的男人最該清楚明白。
“說到底你還是氣我一開始的輕佻。”嘖嘖,女人記恨的功力永遠比記賬強上許多,他此刻總算領悟。
“輕佻的男人最差勁。”
“任意評斷男人的女人也不見得有多好。”捍衛家人的熱血燃起,村上憐一移步,攔住轉身欲離的黎忘恩。“會被男人看作容易搭訕的女人,也必須檢討自己為什麼不屬於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型別。”
“哈,你的意思是女人被強暴是女人的錯,男人一點兒責任都沒有?”這隻豬可真沙文。
一雙黑瞳與面無表情的神色一般漠然,正面迎視駁辯她話語的男人,死盯活盯了一會兒,發現這個男人非但毫不退縮,反而倔強地跟她玩起瞪眼遊戲。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