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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需要靜一靜。
&ldo;你總說我需要冷靜,所以,在你的眼裡,我只是一個不懂事的女人,一個靠不住的女人,一個不理解你的女人。&rdo;顧又晴也不知道是在說給簡凝聽,還是自言自語。話語很輕,卻在空蕩蕩的房間顯得尤為響亮。
&ldo;我確實沒有你有用,可是分擔一些總是可以的。就算無法幫你解決事情,傾聽難道不行嗎?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在你心裡,我到底算什麼?&rdo;
一字一句,就像是在彈撥著一種舒緩的樂器一樣飄入簡凝的耳朵裡,可蘊含的情感卻是那樣的惆悵。顧又晴聽見王念慈對簡凝的叮囑,這何嘗不是自己想說的。可是,送她回來的是王念慈,幫她幹事的是陳開拓,就連能讓宣飛停止騷擾的也是錢若離於柔曼,自己,真的沒用到如同一個吃軟飯的嗎?
&ldo;顧又晴,你不要這樣貶低自己,你知道,我最不喜歡有人用苦肉計。如果我不告訴你,那一定是有理由的,我不會拿兩個人的感情來遊戲。&rdo;她沒有回頭,卻如是說道。&ldo;我愛你,如果你連這一點都不確定的話,就不要再和我多說什麼了。&rdo;
這或許是簡凝說過最重的話了。
或許,顧又晴的話像是在輕柔地拷問自己,可誰又能說自己不是自私地以為給予的就是最正確的,就是對方想要的。當她要的是一個梨的時候,就算你送上一車的蘋果也是枉然。
一句&ldo;我愛你!&rdo;顧又晴等了很久,想像過是浪漫的燭光晚餐,想像過是激情的床邊細語,就是沒想過是爭吵的結束語。
沒有溫暖的語調,沒有溫柔的暗示,就像是一個冷冰冰的事實一樣擺在顧又晴的面前。讓她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沮喪?
簡凝深吸了一口氣,忍住不回頭上了樓,卻在邁出腳步的一瞬間,淚如雨下,劃過清麗的臉龐,無聲地低落在栗色的木板之上。
要有多艱難才把愛說的如同訣別一樣。
顧又晴看著那抹麗色消失在樓道之上,她看著電視牆發呆。好像明白簡凝的意思,又好像死裡糊塗懂不了。似乎她是愛著自己的,可是那些行為,又真的是愛著自己嗎?
如果沒有住友雪奈的一通電話,或許顧又晴會就這樣和簡凝不鹹不淡地再繼續下去,等到時光將這段傷痕磨平,將痛苦隱去。
可惜的是,樹欲靜而風不止。
顧又晴和簡凝陷入了一種尷尬的局面,簡凝不主動說話,以前嘰嘰喳喳的顧又晴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看到那張清麗而抽離的臉龐就想到了當初第一次見她時的模樣,也是這般難以親近。
簡凝主動從臥室搬到了客房,那原是客人住的地方。顧又晴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到了冷戰的地步。誰也不讓步,誰也不低頭,本來不是問題的問題,也變得嚴重起來。
明明只是一肩的距離,卻硬生生地被兩人拉成了天塹。顧又晴幾次伸手想要抓住簡凝的肩膀,卻都停在了半空中,只抓到了無形的空氣。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種讓人吃不好睡不好的疼痛。而見到簡凝的機會也在不知不覺間變得少了。
幾天之後,簡凝公司競標的事情突然有了好轉,第一次競標突然因為標書中的重大錯誤而廢除了第一次的競標,轉而進行第二次競標。這一切給了簡凝喘息的機會,但也增加了她在公司逗留的時間。
好幾次,顧又晴甚至是快要醒來的時候才看到簡凝匆匆回家,又匆匆離去的身影。幹練中卻隱隱含著憔悴。顧又晴不懂她的累,她也不懂顧又晴的傷悲。
形同陌路,是不是最好的形容?
就當顧又晴對於宣飛事情的怒火漸漸轉變為對簡凝情感上的患得患失的時候,住友雪奈的一通電話打了過來。這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