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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叔叔拍了他兩下說,先回家,回家別動了,在這兒也沒法好好睡覺。
競日一腦袋扎夙懷裡扽都扽不出來,何況千雪根本不敢扽,天闕從剛才到現在都裝的和一粒塵埃一樣不具備存在感。
千雪一看他倆都走出去了,捅了天闕一下,大哥,咋弄啊?
天闕站在人生的前沿表示,還能咋弄啊,大不了挨頓罵唄,他還能把你咋,你剛才沒看見他開車,比我二十歲跟人飆車的時候還瘋呢。
千雪跟天闕一起跟著往外走,咋了,開太快麼?
天闕聽見這話就不高興了,說,什麼叫開的太快,他那叫飛的太低好麼?得虧老子心臟結實。
千雪聽完就吞了口口水,就聽見夙叫他,開車去,把車開到這兒來。
天闕咳嗽一聲,那我去開咱們另外一個了啊。
夙說,不用,反正你在停車場停著呢,明天再過來提吧。
天闕說,那得多麻煩,還得交那麼多停車費。
夙回頭看著他,你很缺那幾十塊錢?
天闕說,我不缺……不缺。
千雪這時候覺悟就回歸本體了,趕緊把車倒進來,把前面倆座兒都往前放,給後面儘量把空間留大,天闕也很識相,乖乖去了副駕駛。
競日自從上車就歪著,夙也不說他,還一個勁兒的順毛,競日已經差不多到了肆無忌憚的地步。
夙一邊扶著他腦袋一邊問,疼啊?
競日眼睛都紅了,說,控!
千雪稍稍一回頭說,他說他痛。
夙根本沒有搭理他,又拿個冰袋給他臉上敷,剛開的傷口,都是冰敷好點兒,放上去競日就躲,說,崩。
千雪也開車開的有點兒心不在焉,冰啊?冰也不行啊,得敷啊,要不血止不住就麻煩了。
競日也不搭理他,這時候親哥就派上用場了,只見他親哥一巴掌拍倒千雪後腦勺上,你看路!再不看路一會兒就不是一顆牙的事兒了!
千雪只好努力集中精神看路,夙這時候幽幽的問,這麼大的事兒,為什麼不提前通知我?
千雪不太明白,千雪有點兒懵逼,多大的事兒啊?就是一般拔個智齒嘛,夙哥你不要相太多,真的沒什麼的,智齒這個東西是人進化過程中的殘留,以後慢慢都會沒有的,拔了就拔了。
夙聽他說完問他,那你告訴我,有沒有因為拔智齒這件小事兒,死過人的?
千雪語塞,那都是有特殊情況的,他什麼情況我都清楚,沒什麼不能拔的,何況以後真的爛到牙根上,才是要疼的生不如死的。
夙似乎大概可能是笑了一下吧,說,你意思既然生不如死,那就死了算了是麼?
千雪真的從來都沒有想到過夙叔叔這般英明神武知書達理的人也能有這麼強盜的邏輯,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好容易在這種可以掐死人的氣氛中到家了,千雪特別機智的跟天闕說,大哥一會兒你把車倒到庫裡去啊。
說完就蹦下車了,一開車門把競日抱下來了,競日還又氣又疼,直蹬腿兒,千雪說,別蹦躂了,進門就放下你。
夙叔叔約莫臉色有點兒好看,千雪進門的時候深深的覺得這種感覺有點兒熟悉,進門之後恍然大悟,這不就是天涯上那些八一八裡面的奇葩丈母孃配置麼?然後腦補歸腦補,說是不敢說出來的。
競日進門開始就躺在沙發上,出的氣兒多進的氣兒少,要不是夙在估計也不願意冰敷,夙給他倒水,競日唔唔唔的搖頭。
千雪才想起來他嘴裡還有棉花球,把垃圾桶放到他腳底下讓他吐出來。
競日看了一眼天闕,又看了一眼夙,接著看了一眼千雪,拎起垃圾桶又準備躲到浴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