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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背二哥來奴的人,
十冬臘月才穿一層;
我心想與郎脫一件,
我連起那個脫肩才兩層!
也!背二哥來背二哥,
哪個叫你背那麼多;
我心想與郎背一肩,
奴家腳小難上難!
也!那打杵子來二尺八,
上坡下坎離不開它;
過河過坎探深淺,
那親生兒子不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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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只盼郎早歸,
夜夜親郎成雙對!
唱完了這首,顧蓮自己被那沉重氣氛所感染,不等丈夫要求便接著唱了下去:
天上落雨(嘛)地上稀(也)巖窩(嘛)黑(嘛)去投宿(喲),
我腳兒一撻(喲)嗨!也!
背在哪裡,捆在哪裡,囤在哪裡,
喲!我的(嘛)去投宿(喲)。
一天行路(嘛)八十里(喲),
腰痠腿痛(嘛)背勒皮!
腳兒一撻(喲)嗨!也!
背在哪裡,捆在哪裡,囤在哪裡,
喲!我的(蓮)背勒皮(喲)!
顧蓮的歌聲,引起姚江河濃重的鄉愁。
顧蓮在通州大學呆了三天就準備回家了。
在她離開前一天的下午,姚江河對妻子說:“平時我不喜歡弄飯,加上伙食團的飯菜也還算過得去,沒必要另外加餐。你帶這兩大塊臘肉來,我不知道怎樣處理。不如這樣,今晚上我請幾個朋友來聚一聚,你也好跟他們認識一下。這幾個朋友都很好,經常詢問你的情況。”
著名學府的學子詢問一個普通婦人,顧蓮既高興又驚慌。對丈夫的提議,她自是滿口應承,對丈夫說:“當然,本來就該這樣,只是不知我的手藝是不是合他們的口味?”
“管他的,只要大家高興就行。再說,你的手藝我敢說在清溪地界是找不出的,我的那些可以茹毛飲血的朋友從來也沒有享受過。”
“王婆賣瓜!”顧蓮羞紅了臉,擰了丈夫一把,就挽了袖子,準備燒肉,並對丈夫說:“要請客,光是這兩塊臘肉是不行的,你的任務是買點別的菜,再就是把該請的人請到。”
姚江河卻為難起來,搓著手說:“不好意思,錢已經用完了。”
顧蓮銀鈴般地笑了一陣,從包裡掏出四百元錢塞到丈夫手裡:“這不給你帶來了!我本是準備走的時候才給你的,不然,你又要把我帶著把通州城都吃遍了——以前你帶我去縣城不就是這樣子?
那樣,我一走,你留給自己的錢就不多了。”
四百元錢,全是十元一張的,厚廈一疊,還帶著妻子軟乎乎的體溫。姚江河拿著錢,想說什麼.嘴唇抖索一陣,卻說不出,徑直出門去了。
六點鐘,姚江河請的客人全部到齊。一共有五人,除明月,就是姚江河鄰近寢室的朋友。
“你沒請夏兄?”一個人問姚江河。
“怎麼沒請!我喊了他兩次。他說他要寫論文,來不成。”
“這傢伙準備把天下的書讀完是不是!”
明月像沒聽見他們的談話似的,一連聲地喊著顧蓮姐姐,繫了一根塑膠袋權當圍裙去幫她做事。
圓尾肉已經煮熟,熱騰騰地放在從老師處借來的菜板上;鍋裡,豬肘子在歡樂的沸水中翻滾。幾大碗白菜、香菇、人工培植的蘑菇、青椒等等,都已清洗得乾乾淨淨。因此,明月繫上“圍裙”卻不知道做什麼好,東摸摸,西摸摸,有些尷尬。最後,她看定了菜板上的圓尾肉,對正用筷子檢查豬肘子是否燉爛的顧蓮說:“姐姐,刀在哪裡?我來切這塊肉。”
“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