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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太太過來說親，明鏡也拍了胸脯，說明家向來當明誠是二少爺，絕不是僕人。
&ldo;我是寵我們明臺，可是明臺命苦，走得早。我現在滿心裡，哪裡有不疼阿誠的呢?&rdo;
結果倒好，本來水到渠成，只是讓明誠去見個面，走走過場的事情，都能吹了，說是沒有明誠的手筆，打死明樓她明鏡都不信。
明樓也好奇明誠做了什麼好事，愣是不去勸，在一旁看著明誠被數落了一個下午，明誠居然一句實話也沒有吐出來，只說自己不爭氣，惹林小姐生氣了。
明鏡氣得昏了頭，&ldo;你到底存得什麼心呀?就沒有一個你看得上的人?那你別結婚了，先給我生個侄子好不好呀?&rdo;
明樓一口茶全都噴了出來。
明誠愣在原地，&ldo;大姐……&rdo;
明鏡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但是突然覺得是個好主意，&ldo;那又有什麼?你若喜歡了什麼不敢帶回來見我的人，那也沒關係，你們趁早生了孩子，我不計較這些。&rdo;
&ldo;還有你!&rdo;明樓尚來不及笑，就被明鏡用報紙打了一下，&ldo;你也一樣，我也不管你喜歡了看上了什麼人了，上不了檯面也罷，若是有了孩子，我自會善待她。&rdo;
明誠非常後悔沒有把明臺的兒子帶回來。
&ldo;我上哪裡給大姐整個侄子回來?&rdo;明誠坐在明樓屋裡的沙發上揉腿。
&ldo;你要是敢，我打斷你的腿。&rdo;明樓晃晃杯裡的茶。
明誠抬眼，直直地看著明樓。
明樓卻避了過去。
&ldo;我和你，走不了大姐想要的，娶妻生子的路了。&rdo;明誠說得直白，步步緊逼，&ldo;大哥，我上了你的船，哪裡還有退路。&rdo;
&ldo;船總有靠岸的時候。&rdo;
&ldo;若我做你的肋骨呢?&rdo;
&ldo;你是我的罌粟花。&rdo;
&ldo;罌粟籽才會讓人失了靈魂。&rdo;明誠不依不撓。
&ldo;無花如何結果?&rdo;
明誠最終還是賴在了明樓的房間裡不走。儘管他第二日需要比阿香起得還早，回到自己的屋子裡，裝作什麼事都沒有。
確實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兩人同床，明誠總是貪戀明樓身上的氣息，靠得很近。
他今年三十了，還是像當年十歲的時候一樣，以為一個懷抱就是一整個世界。明樓對他說，這是一份畸形的感情，他是罪人，沒讓明誠過上堂堂正正的日子。
&ldo;我不覺得這有什麼不能堂堂正正的。&rdo;
&ldo;你看得透那麼多事情那麼多人，這件事看不清麼?&rdo;
&ldo;大哥若是捨得開這份感情，斷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給我念想。&rdo;
明樓投降。
明誠像罌粟，哪怕萬劫不復，明樓也回不了頭了，因為第一口，是他禁不住誘惑，主動做了罪人。
&ldo;大哥要知道，我這麼多年，每一分努力，除了後來是為了保家衛國報效國家，哪怕是為了報國，一點一滴，全都是為了可以有資格站在大哥身邊。&rdo;
明誠的眼睛大而清澈，只有在面對明樓的時候，可以一眼到底。
04
&ldo;都什麼時候了，你少走兩船貨能死?&rdo;
明誠下班的時候再次被梁仲春堵住，心煩意亂。
梁仲春，&ldo;我少了兄弟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