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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還可以吧。&rdo;蝙蝠俠摘了頭套，露出了布魯斯&iddot;韋恩的臉：&ldo;她可能懷疑起我的身份了。&rdo;

夜翼：&ldo;不會吧???這麼快???&rdo;

在夜翼的判斷中，夏洛特知道他們的秘密身份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這麼快就實在是出乎意料了。

&ldo;我從不在這件事上開玩笑。&rdo;

韋恩坐在蝙蝠電腦前，本來想檢查些什麼，最後還是調出了夏洛特的病歷。

這份病歷分兩部分，一份是從瓦坎達的陛下那邊得來的，還有一部分是今天的評估報告。

&ldo;怎麼了，是不是夏洛特的幻聽什麼的……?&rdo;夜翼看了一下蝙蝠俠搜尋的關鍵詞：&ldo;&l;自殺傾向&r;……布魯斯?&rdo;

&ldo;她隱藏了這些。&rdo;韋恩說：&ldo;我能感覺出來。&rdo;

那個小姑娘活著的樣子實在是太古怪，以至於韋恩覺得她說話的時候透露出來的神態很熟悉。

太熟悉了。有時候簡直和鏡子裡的自己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

&ldo;我只知道ptsd這些……&rdo;夜翼之前被告知了夏洛特的大致問題：&ldo;布魯斯，如果你真的信任我，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可以嗎?這樣我起碼知道自己大概想哪個方向努力，又或者不從哪個方向給你拖後腿。&rdo;

韋恩的手頓了頓，而螢幕停留在了一段話上。

夜翼盯著螢幕看，略過了&ldo;叛亂分子挾持父母&rdo;、&ldo;綁架&rdo;、&ldo;威脅&rdo;、&ldo;直播&rdo;和&ldo;處決&rdo;這幾個關鍵字，過了幾秒才說了句話。

&ldo;holy sht&rdo;

夜翼跟被人打了一棒子一樣。

&ldo;難道是因為要調走這件事導致你接連被甩所以打擊了你的自尊心嗎，格雷森。&rdo;年少的小朋友對蝙蝠洞裡發生了什麼一無所知：&ldo;好吧，其實你還是不錯的，以後也會有很多女朋友的。我是認真的。&rdo;

&ldo;我不是因為這些事情而難過，達米安。&rdo;

迪克謝絕了少年的安慰：&ldo;現在幾點了?我要去醫院一趟。&rdo;

&ldo;……&rdo;達米安看著迪克的眼神有點奇怪：&ldo;我覺得你……好吧，隨便你們。&rdo;

他帶著蝙蝠狗去別的地方玩了，而迪克找了德雷克一起。

&ldo;你確定嗎?畢竟她不怎麼喜歡我。&rdo;德雷克說：&ldo;事先說明，我不像你那麼會活躍氣氛，迪克。&rdo;

&ldo;我沒指望你幹這種事，相信我。&rdo;

迪克說：&ldo;我第一次這麼希望傑森也在。&rdo;

&ldo;……發生什麼了，告訴我。&rdo;德雷克說：&ldo;別逼我自己去找答案，我鑽起牛角尖來我自己都害怕。&rdo;

&ldo;去問布魯斯吧，這事兒我沒有決定權。&rdo;

夏洛特的情況極為特殊，換句話來說簡直就是韋恩年少遭遇的高科技復刻版‐‐都是眼睜睜看著父母親死在自己面前的，而且都無能為力。

區別大概就在於夏洛特臉上沒有濺上父母親的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