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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能分辨出什麼?&rdo;路西法問。

少女沉默了片刻，抬起眼，直視著地獄之主，然後說：&ldo;是天堂的力量，雖然不算多，但是它是所有元素的地基，以它作為依託，別的元素才能融合。&rdo;

路西法臉上閃過一絲錯愕，隨後說：&ldo;怪不得你是這幅態度，你是怕我立即向天堂宣戰嗎?&rdo;

艾比蓋爾當然怕了!

天堂和地獄結束對峙的時間其實不算長，在這之前，兩個地方如聖經中所描寫的一樣，針鋒相對了千萬年，用戰爭的痛苦換來的平和如此珍貴，她當然很怕會因為這兩枚子彈所破壞掉。

這麼想著，少女點了點頭，說了實話：&ldo;我的確怕，但是我想……你應該還可以保持冷靜。&rdo;

&ldo;自從加百列變成一個神經病開始，我對你們天堂就只剩下憐愛了，&rdo;路西法說，&ldo;我想你可以放心，在事情查清楚之前，我不會把這件事向外說，我的下屬也是，但是我希望‐‐你能查清楚它。&rdo;

說著，地獄之主咳嗽了兩聲。

&ldo;畢竟我現在幾乎沒這個能力了。&rdo;

艾比蓋爾點點頭：&ldo;我會調查這件事的。&rdo;

說完，少女忽然咬咬牙，問道：&ldo;可是如果……我是說如果，這件事真的是天使乾的呢。&rdo;

&ldo;那我會養好傷，&rdo;路西法毫不猶豫地回答，&ldo;然後準備作戰。&rdo;

……

離開酒吧後，艾比蓋爾一直悶悶不樂，別的不說，如果真的是天父派來天使找路西法的麻煩，那麼……說實話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對方先是跑到人類世界玩了幾年，然後又不斷插手天堂的事務，肯定早就惹了天堂的不滿。

但倘若是天父出手了……雖然艾比蓋爾很久沒回單位，boss想搞自己也還是很容易的，順著路西法找到她，也是分分鐘的事情。

想到這裡，她幽幽嘆了口氣，表情有些鬱悶。

&ldo;剛回來就是麻煩，我們運氣真差，&rdo;蜘蛛俠單手搭在她的肩上，感嘆道，&ldo;我還以為可以享受到一個漫長又悠閒的暑假呢。&rdo;

&ldo;你忘了墨菲定律嗎?&rdo;艾比蓋爾伸手揉了揉臉，努力讓自己打起精神來，&ldo;路西法給了我一顆子彈，我們拿去紐約神殿給斯特蘭奇醫生看，再然後……我要去找一下我的前輩。&rdo;

&ldo;聽你提起過，那個書店裡的老闆嗎?&rdo;蜘蛛俠問，&ldo;我可以陪你一起去。&rdo;

艾比蓋爾摸摸下巴，忽然說：&ldo;你還記得曼哈頓博士說過的話嗎，他說他會阻止政府的人將加百列豎成針對變種人的靶子，也不會允許政府用這個藉口迫害邊緣人士，所以他打算暫時讓加百列在他那裡養傷。&rdo;

&ldo;記得，怎麼了?&rdo;

艾比蓋爾：&ldo;最近都是誰去看他?&rdo;

蜘蛛俠：&ldo;獵鷹去過一次，羅曼諾夫特工去過一次。&rdo;

少女點了點頭：&ldo;等我從亞茨拉斐爾那裡回來，我們再去一次。&rdo;

回到皇后區的家中後，少女這才有空開啟一聽可樂喘口氣。

她溜達到地下室，看到冬兵正低頭專注地看著一本什麼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