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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應卯散值,卻依舊好好地完成了答應虞聞的事。
不過眼下這個時候,卻是大臣們在老老實實的上朝。
等到散了朝,趁著換值的空隙,孫青陽找到了正和秘書省的同僚們說話的虞聞。才剛走近,孫青陽差點一口血噴出來——一群秘書省的大小官員們在聊啥?刑律?最近校書郎們都流行看律法麼……年輕的散騎常侍往後退了幾步,確定自己現在是站在一群秘書省同僚的面前,這才沒覺得自己是走錯場子進了大理寺。
“紹仁。”孫青陽出聲,見虞聞朝自己看過來,忙招了招手。
“散值了?”虞聞挑眉。
“換值,過來找你說個事。”
虞聞找了處僻靜的地方,示意他可以說事了。孫青陽清了清喉嚨:“女學我給你找著了一處,先生都是奉元城裡的大家,不少世家娘子都在那裡上學,你要是瞧著合適,可以跟宋家聯絡聯絡。”
“和宋家聯絡?”虞聞皺眉,“你給找的是宋夫人開辦的女學?”
孫青陽點頭。
虞聞眉頭卻是鎖得緊緊的:“宋家世家百年,到現在迂腐不堪,他家女學除了《女訓》《女戒》,就是教授一些附庸風雅的詩詞,出來的小娘子都是一模一樣的言行舉止。”
孫青陽愣了愣:“女學難不成不是這樣的麼?”孫青陽身邊的小娘子身份都不低,根本不用去外頭上什麼女學,自然不知道女學是怎樣的一種情況,宋家女學還是他託人打聽來的最好的一處。
虞聞頓了頓,像是在思考:“是,大多女學的確都是如此。”可如果把桑榆放到這樣的一個環境下,他想,也許過不了多久,就再看不到那雙透亮的眼睛。
“罷了,我再去找找……”
“你要是覺得行,我給你推薦個先生如何?”
虞聞看一眼孫青陽:“你還能推薦什麼先生?”孫青陽是個武痴,最想做的事是上戰場殺敵,結果因為一張臭皮囊被看中入宮做了這麼個散騎常侍。這麼一個人,突然說能推薦個先生,想想都覺得不會是真的。
到底是好多年的至交了,虞聞這一眼瞟過來,孫青陽臉色就沉了:“喂喂喂!你別小瞧了我啊!我真能推薦個有本事的先生!”
孫宰相平生一大恨事,就是覺得長子教子無妨,兩個嫡孫一個無心向學,一個一心從軍,偏偏就沒一個能繼承他的衣缽。
原本也想過長子,但膝下幾個小子從仕,忠肝有了,聰明卻是不夠。
大概也是因為如此,孫宰相尤其看重當年自己相對得意的門生虞伯源的子嗣虞六。
散衙後,孫宰相出了宮,抬眼就瞧見了站在馬車旁的嫡孫跟虞家六郎。孫宰相忍不住就眉頭一皺,這小子又幹了什麼巴巴地跑過來賠罪不成?
孫青陽咧著嘴笑,沒瞧見跟著阿翁一道出宮的那些大臣,唯恐天下不亂地直接跑了過去:“阿翁,我帶紹仁回府吃酒去,阿翁要吃牛肉嗎,我去買些回府?”
孫宰相:“……”
眾臣:“……”
虞聞:“……”
大邯律有言:“主自殺馬牛者,徒一年。”這小子還真是自己找御史參本子。
孫宰相咳嗽兩聲,眼神看了看虞聞。虞聞頷首,一把拉過孫青陽,直接就拖到旁邊一早候著的坐騎邊上。
等嫡孫被人拖走了,孫宰相回頭掃了眼看戲的眾臣。眾人你看看左邊,我看看右邊,全都別過了臉。
嗯,沒聽見,什麼都沒聽見。
宰相府規矩嚴,更何況又是在天子腳下,這牛肉是不敢拿到明面上來吃的。牛肉吃不了,還有羊肉豬肉。親王以下至二品大官,但是羊每個月就供給二十頭,豬肉六十斤。
於是就著酒,吃著肉,孫青陽終於把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