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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姬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然後搖頭：&ldo;沒有，大哥。你們道上的規矩我懂。我沒看你的臉，也沒翻你的東西。哦對了。你的衣服也不是我撕的，是我堂兄撕爛的。但是，他也不是故意這麼做的，你的衣服實在是不好脫，我們也是被逼無奈。&rdo;

屋子裡還有其他人?

布魯斯戒備地瞄了瞄四周。

&ldo;他出去了，如果你是想知道這個的話。&rdo;說完以後，佩姬又趕緊補充了一句，&ldo;但他很快就回來了!&rdo;

布魯斯看了看戒備的佩姬，然後輕聲對她道了一句謝。

佩姬將靠枕微微放低了一點：&ldo;如果我有什麼冒犯的地方，還請大哥你能多多原諒。我現在……能先把針頭拔了麼?畢竟你也醒了。&rdo;

布魯斯一言不發地自己將自己手臂上的針頭拔掉。佩姬試探性地放下手裡的靠枕和手術刀，謹慎地拉往稍遠一點的地方挪了挪，這才把自己手臂上的針頭拔了下來。

布魯斯撐著沙發扶手，緩緩站起身來。腹部的傷勢讓他難以直起腰，但他不想在外人顯露出脆弱的一面，所以強忍著傷口的疼痛，挺直了脊背。

&ldo;你是個醫生?&rdo;布魯斯瞄了一眼屋子裡亂七八糟的書籍和放在一旁的器械。

佩姬表面穩如老狗，實則內心慌得一批。

誰知道這個都市傳說會不會在知道她沒有行醫執照後，惱羞成怒，直接要了她的命?

佩姬衝著對方溫柔地笑了笑：&ldo;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rdo;

布魯斯原計劃糊弄對方兩句就趕緊走人，但對方不太自然的回覆讓他不由自主地繃緊了神經。他收回打量房屋陳設的視線，轉而看向佩姬的臉。

佩姬被蝙蝠俠凌厲的眼神嚇得打了個哆嗦。她不由自主地往身邊的椅子後面躲了躲：&ldo;我堂兄很快就回來了啊!&rdo;

布魯斯眉頭微微皺了皺，他確實有點摸不準眼前這位女士的意圖了。很明顯，她懼怕蝙蝠俠，但卻將蝙蝠俠救回自己的家。

敵人?

還是……單純的腦子有病?

佩姬一邊堤防著蝙蝠俠，一邊祈禱著克拉克能趕緊回來。

布魯斯剛挪了一步，佩姬立馬舉起雙手轉過了身去：&ldo;大哥，門在左邊，您自己請吧。我就不遠送了。診療費我也不要，就當為哥譚做了貢獻。今天我什麼都沒看見。你放過我吧。&rdo;

生死關頭，佩姬忘記了自己的後腦勺並不那麼美觀。而布魯斯，也透過那被狗啃了一般的後腦勺，判定眼前的女士確實是單純的腦子有問題。他沒有多作停留，離開了這間並不寬敞的公寓，順便帶上了門。

關門聲響起的那一瞬間，佩姬終於鬆了口氣。也不知是因為嚇的，還是因為輸了血的緣故，佩姬只覺得兩腿發軟，她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長長地出了口氣。

十分鐘之後，房門突然被人敲響了。

佩姬緊張地繃緊了神經，生怕離開的蝙蝠俠後悔放她一馬，回來殺人滅口。佩姬再次拿起了靠枕和手術刀，厲聲問道：&ldo;誰?&rdo;

&ldo;佩姬?是我。&rdo;

克拉克正疑惑佩姬應門的語氣怎麼會如此奇怪，就看到房門被猛地拉開，頂著一頭短髮的佩姬像是一條放出家門的狗一樣沖他撲了過來。

克拉克心驚膽戰地接住佩姬。

&ldo;嗚嗚嗚，克拉克，你終於回來了……&rdo;

☆、第 26 章

克拉克陪著佩姬度過了一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