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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山縣是個小縣,本縣的縣尊是正八品縣令。子涵並不準備見他,只讓齊四與他交際,李嬤嬤也認為這樣最好。
齊四回來後向子涵稟報:平山縣令是朝中一位大員的族人,舉人出身,任職平山縣期間,平日裡轄內也算太平。縣令稱那些盜匪並非本地人士,是他處流竄而來,他日後必會小心注意,以保境內平安云云。
子涵聽到那位大員名字,仔細想了想:“似乎跟齊家也是拐了個彎的親戚?”
她看向李嬤嬤,李嬤嬤微笑著點點頭:
“娘子所言極是!……”
接著她便將此人與齊家的親戚關係,還有與其他大族之間的瓜葛一一道來。
子涵聽得滿頭包,只想把剛才那個想要現一現知識的自己給打回去。
閒話休提,且說那縣令的來意吧。
齊四說那縣令對他十分熱情,一直力邀他去縣衙接風洗塵。
本朝一向重文輕武,齊四雖為正六品,但在一縣之尊面前,人家還真不一定怵他。
不過是衝著他的姓氏來的——齊老爺子雖從大將軍的位置上退了下來,但兩個兒子棄武從文後,在朝中也已有所建樹。齊家這樣文武兩全的,一般人家還真不敢慢待了。
子涵認為他與那些流民必定有關係,否則不會這麼快便來拜訪齊四。
他很有可能透過那些流寇之口,知道了齊四的官職姓名,卻對子涵並無瞭解,否則,這次過來肯定會帶上女眷。畢竟她是平王府女眷,即便沒有誥命,也不是一個小小縣令所能得罪的。
齊四拒絕了他,並聲稱任務在身,明日一早就要啟程,那縣令這才作罷。
到了晚間,便有人送來各類土儀風物,米油乾糧,並若干盤纏。來人聲稱是縣令所屬,替縣尊大人送些儀程給親戚。
對於這些子涵並未拒絕,叫人回了禮。據李嬤嬤所說,這也是官場應有之義。
次日一早,車隊又再次啟程,熱辣辣的太陽又一次炙烤著大地,以及大地上的車隊。
子涵經過這小半個月來的騎行,對於馬術更加得心應手,只是即便做了各種防曬措施,她依然黑了一大圈兒。
李嬤嬤與紅豆她們很是擔心,子涵卻覺得多曬太陽多流汗反而能健身,她覺得若是每年來這麼一次遠足,也是很有意義的事。
日日復日日,行行復行行,每一日便在旅途中過去。
因著天氣太熱,每個人都很疲憊,路途中也有各種事情發生,或晴或雨,或走或停,但再沒人覺得新鮮,都只在內心渴盼著,趕快到達終點。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日,終於有一天,他們到了樊城。
樊城是距離是雁門關最近的一座大城。出了樊城,再有三日便是雁門關。
進了樊城後,齊四明顯放鬆了許多。他在本城有許多生死兄弟,入城不久,剛將眾人安頓在驛站,便有好幾個武將來找。
齊四稟了子涵後,安排好防護,便同他們一起出去說話了。
一直到次日,齊四酒醒之後才來向子涵稟告昨日所得。
每年的七月到九月,草原氣候適宜,牧草豐茂,羊肥馬壯,算是一年裡最好的時節。北金人這時候一般也不會南侵,是北金與大梁朝關係最為和睦的一段時日。
過了九月,草原便會進入雪季。牛羊大批凍死,北金人缺衣少食,便會南下,劫掠大梁朝邊境,一般也不會深入,搶到足夠的糧粖即回。
但這幾年,草原王帳裡的老汗王病重,三名王子正在爭奪汗位。為了獲得其他部族的支援,三位王子的擁護者各有招數,對南邊的態度也大不相同了。
齊氏聽他以前的同僚說,他離開邊關這幾年,邊關形勢有了極大的變化:
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