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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楹道:「烈兒你說。」
常烈道:「回皇上,據同席的其他人說,事情經過和雲諾說的差不多。本來雲諾是一直忍讓的,直到世子說了些對嚴大人不敬的言語,雲諾才約世子去的後院。雲諾自己去的,世子則帶了十幾個小廝。」
趙桂道:「常小侯爺,你怎能如此偏袒陸懷信。我知道你敬重嚴鸞,但你忘了你父親常老將軍是因何過世的了麼?」
常烈道:「王爺,我父親是被韃子殺死,為國捐軀。再說,我父親的死和今天這事有關係麼?」
趙桂對趙楹道:「皇上,常小侯爺和嚴鸞在武昌時便是舊交,他的話信不得。」
趙楹輕笑道:「朕與嚴大人也是武昌的舊交,這麼說朕的話也信不得,堂兄你還來找朕評理做什麼?」
趙桂知道從常烈說出趙爍言語對嚴鸞不敬,自己就已經輸了。便道:「就算爍兒真的說了對嚴大人不敬的話,那也是該臣來教導。若是臣教不好,還有皇上責罰。他陸懷信算什麼?爍兒是郡王世子,是趙氏子孫,若是陸懷信一個正五品郎中都能隨意將爍兒的腿打折,而不受責罰,那皇家顏面何在?」
趙楹看了看趙爍被打折的腿,知道這事確實是如趙桂所說,便道:「雲諾你下手當真是太重了,這樣吧,朕罰你二十個板子,便由東廠執行,即刻去領了吧。」
趙桂一聽罰的這麼輕,且是東廠來打,東廠俱是嚴鸞的人,那板子便是打了也如同沒打。剛要再說,嚴鸞卻在這時說話了。
嚴鸞向趙楹跪下道:「皇上,陸懷信是吏部郎中,又是臣府上管家之子。臣願自請罰俸一年,用來贖買這二十大板。」
不等趙楹說話,趙桂便道:「嚴大人,打陸懷信二十板子已是皇恩浩蕩,你還不滿意?罰俸一年?是了,一年的俸祿對你算什麼呢?你提拔一個正四品錦衣衛指揮僉事就是一萬兩。皇上,臣本來是替嚴大人留著面子的,只是嚴大人欺人太甚,臣不得已才說出此事來的。」
陸懷信本來一直低頭跪著,這時便抬起頭來對趙桂道:「王爺,我打了世子,是我犯錯,甘願受罰。但王爺也不能信口雌黃,我們老爺何時收過一萬兩銀子?」
趙桂冷笑道:「怎麼嚴大人收銀子的事你都知道麼,還是本就是你給牽的線。」
趙楹道:「行了,別你一言我一語的,要吵架別在朕這吵。」又對嚴鸞道:「一萬兩銀子怎麼回事?」
嚴鸞道:「回皇上,錦衣衛指揮僉事孟明,因新晉得了這個差事,便讓他的妻子,給了臣的侍女一萬兩銀票。因為銀票夾在緞子裡,臣的侍女便在不知情的狀況下收了。臣第二日已將銀票還給孟明,皇上可以將他叫來,當面查問。」
趙楹對嚴霜道:「把路秉和孟明叫來。」又對趙桂幾人笑道:「朕還說今日午後無事歇一會兒呢,卻原來是給你們斷案留的空子。嚴大人先起來吧。」
路秉和孟明到了後,孟明便把經過原原本本對趙楹說了,又道:「這一萬兩銀子的銀票是臣的內子六月初七從銀號裡取出,六月初八便又存進銀號。皇上可派人去調取銀號的記錄。」
趙楹道:「諒你也不敢犯欺君大罪,只是這事兒怎麼代簡王倒知道了?」
孟明道:「臣的乳母一貫倚老賣老,又愛搬弄是非,前幾日臣就給了她些銀子,將她打發走了。她的親家母是安簡王府一個管理漿洗的婆子,想是她記恨臣,將這事傳出去的。臣管理家人不善,汙了聖聽,臣罪該萬死,請皇上治臣的罪。」
趙楹對路秉道:「路秉,朕讓你跟著嚴大人,是幫嚴大人辦事的,不是給他惹麻煩的。」
路秉忙磕頭道:「是臣的錯,臣管理屬下不力,請皇上治罪。」
趙楹道:「那就讓東廠也打孟明二十板子,路秉罰俸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