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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找你哥要錢,他沒有給你?然後你爹媽就把你打了一頓?”餘溪猜想後面的劇情,韓冰冰沒有說話,餘溪聽了心裡窩火,在這裡幹了一天活才掙兩百文錢,五兩銀子就是五千文錢,說偷走就偷走了,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你哥這樣,都是你爹媽慣的。換做是我,我就報官,把事情鬧大,讓他拿走的錢通通吐出來。要是沒有錢,那就坐牢。”
“只是五兩銀子,報官了,官老爺也未必會管一家子的亂事。算了吧,我現在只盼著能再攢點錢,將來嫁了人,我就能擺脫這個家了。”
餘溪看著韓冰冰哭的帶雨梨花,把所有的怨氣往肚子裡吞,完全沒有報官的意思。
清官難斷家務事。
韓冰冰都沒有反抗的想法,她再衝動又有什麼用呢?更何況她現在自己都被餘家那堆事情弄得焦頭爛額,麻煩事少管一件是一件。
“行了,別哭了,待會兒姐姐我請你吃東西。”
餘溪拍拍韓冰冰後背,安撫了一下。韓冰冰委屈地又掉兩滴眼淚,才轉悲為喜。
兩人忙到下午兩點左右的時間,跟王家的負責任結完賬,餘溪開心地拽著韓冰冰四處亂竄。
餘溪本來想著不要花太多錢,可是看著滿大街的小吃,價錢也沒有貴到哪裡去,再一想自己可能不久以後就要遠走高飛,怎麼著也不能白來一趟,咬咬牙又花了點錢,吃飽喝足以後,她和韓冰冰兩人坐在別人當鋪門前的石階上,看街上人來人往。
“這種感覺真好。”餘溪撐著腦袋,吃飽以後,人開始犯困了。這會兒要是有鋪床擺在她面前,怕是能睡著。
“姐姐,你真的病了嗎?從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韓冰冰盯著餘溪若無其事的臉,不禁問道。清晨,山間田野雲霧繚繞,明明沒下雨,餘溪走在外邊頭髮很快就有溼漉漉的感覺。
去集市的路上行人不少,大部分是挑著簸箕,裝著一籮筐番薯、蔬菜的村民趕集市。
一個月以前,她這會估計才剛被五六個鬧鐘震醒,灰頭土臉洗漱完,再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趕上最快的一班地鐵。
而現在同樣是上班,她卻在慢悠悠地走著,跟早上去菜市場買菜的老太太老大爺一樣悠閒。
這裡的日子過得是挺慢的,可她還是想念以前的日子。
不知不覺,餘溪走到了街上。
她沒想到在這裡見到程野,要是她知道的話,肯定不挑這條路走。
此時此刻,時辰尚早。
空蕩蕩的兩條街只有幾家當鋪開了門,路上行人寥寥,偶有店家往門前灑水打掃,她和程野面對面走著,兩人對視一眼,彼此都心照不宣地當成陌生人。
餘溪和他擦肩而過,雖然距離隔得有點遠,但能看清他的表情。
這傢伙好像心情不怎麼好,黝黑的臉沒有一點表情,就連眼神也是空洞的,走起路來就像沒有靈魂的軀體。
這人攤上大事了?
為名?為利?還是為情?
餘溪瞥一眼韓冰冰,欲言又止。她腦子好著呢,身體也健康著呢?她是一個冒名頂替別人的人,又怎麼知曉別人的人生如何呢?餘溪停下來,盯了他的背影,等回過神來,才發現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別說一個程野,哪怕是餘家,整個塢城的人,乃至這個時代的人,都與她無關。
她只是個無足輕重的旁觀者,顧得上自己就成。
餘溪快步走到石拱橋的樹底下,沒等多久,韓冰冰氣喘吁吁跑來:“讓姐姐久等了。”
“久等什麼啊?我才剛到不久,小心別摔了。”
韓冰冰抹掉臉上的汗珠,輕輕笑道:“做人要講信用,約好了這個時辰,自然不能食言。”
餘溪和韓冰冰又去到王家,跟昨天一樣做著體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