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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挺實在,甚至有人奉行一切皆實在,實在即一切這樣的人生準則,用實在把自己作風性格一網打盡,每每看到那些貪贓枉法的官員戴上鐐銬,清一色的懺悔哭訴,說自己曾經也是一個實在人啊,能走上的犯罪的道路完全是一時糊塗等等。
聽得多了,蕭芸覺得“實在”一詞放在現今已經成了貶義,因為它聽起來太虛了,大家都很實在,那麼到底是誰不實在呢。
張航出聲說道:“女兒是你撿來的,那白小山可是有家人的,那他你是怎麼鎖在地下室的呢?”
吳森嘿嘿笑道:“也是撿來的啊,你可別以為高中生就很聰明,可實際上也是很笨的啊,他找不到回家的路啦,我怕他在外面餓死,於是就把他撿回去咯,你看看我多實在啊,現在的人都很冷漠的,別說是撿個人回家了,就是在路邊看到一隻快餓死的狗,他們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
很明顯他是在罵人,用隱喻來說明白小山在他眼裡和小狗差不多。
語氣還挺傲嬌的,讓人聽了感覺很怪異。
張航已經習慣了他的不實在,聽到他撒謊,也不生氣,反而淡淡說道:“這麼說來你是打算一個人扛下所有罪名了,我提醒你不老實交代只會增加你的刑期。”
吳森閉上眼睛,左右晃動了一下脖子:“還是那句話,你們要是覺得我的表哥有罪大可以去抓他,無論如何都別想在我的嘴裡得到對他不利的資訊。”
“你這麼堅持有意義嗎?”
“呵呵,我處在一個習慣之中,這輩子都走不出來了,而且說句實話,別看我們是親戚,實際上我們的關係真的不咋的,即使如此我也不會出賣他,這就是我的習慣,不管是在這兒,還是將來上了法庭,我也不會改變自己的習慣,你們可以說我傻,說我固執都無所謂的,無關於善惡,這就是我的選擇,雖然他們成為我的孩子時間很短暫,但是我已經滿足了,將來會怎樣我不在乎了。”
吳森彷彿成了一個頓悟的老僧,把一切都看開了。
蕭芸和張航對視一眼,都感覺到十分棘手,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繼續審問也只能聽到他的廢話而已。
他們想不通的是吳森已經有了死的念頭,為什麼還要硬是保下薛剛呢,他自己也知道警察早就盯上薛剛了,被抓是遲早的事情而已,難道僅僅是想給警方製造一些抓捕的難度,這也太無聊了吧。
在此期間,警方已經對薛剛做了詳細的調查,這個數學老師表現一直不錯,而且也被家長評為最實在的老師。
具體有多實在呢,很多老師眼裡只有好學生,對壞學生則是放羊的態度,反正又不是自己的孩子,學習好壞跟自己有啥關係,只要自己能教出幾個十分優秀的學生,那就說明自己是個好老師了。
而薛剛則完全不同,他不僅對學生的各個年齡段的發展水平了如指掌,也對學生所存在的問題都能
積極應對,對家長的層次和能力水平分析得非常透徹,不管是好學生還是壞學生,他能做到一碗水端平,並且他還討厭用籠統的成績單去糊弄家長,他會一對一地把自己學生進步和缺點都指出來,不單單拿成績說事兒。
於是,就連那些一心想要早點離開學校打工的厭學者都很佩服薛剛,曾經有人在學校的群裡公開發過自己孩子痛哭的影片,說自己學習不好跟老師無關,全是自己無心上學,效果是直接拉滿啊,當然了他一直奮鬥在教學一線,能高效率地把自己的班級帶好,這樣的教師堪稱是業績良心了。
下午三點多,蕭芸和張航去醫院看望白小山。
從吳森那兒挖不到薛剛的罪證,那現在就只能看看白小山可以提供什麼證據了。
進醫院之前,蕭芸對著張航說道:“我的看法是白小山和薛剛之間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