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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多分鐘後,當地警方趕了過來,將沒受傷的送警局,受了傷的先送醫院,處理的井然有序,沒有在出現別的亂子,畢竟在此之前他們已經揍得老實了,現在只想快點去警局報道,他們時刻擔心蕭芸會隨時對他們下狠手。
另一邊羅夏也很快趕了過來,並且帶來了一位老先生,年紀大約在六十左右,戴著一副老花鏡,當年正是他處理了精神病院的善後工作,包括檔案室的鑰匙也是由她保管的。
羅夏小心的陪著笑,老人家年紀不小了,大半夜的把人叫醒實在是有點兒不好意思。
“凃老,您走慢點兒,小心臺階。”羅夏想上前攙著塗老,卻被對方甩手拒絕了。
塗老說道:“羅同志別看不起我這個老骨頭啊。雖然年紀是大了點兒,可是爬十五層樓沒有問題。”
蕭芸輕笑道:“住在十五層,難道不會安裝電梯嗎?”
塗老瞥了蕭芸,鼻孔大大的出了口氣道:“小姑娘說話的方式很直接嘛,難道你不知道我說得意思是比喻嗎?”
“那為啥要拿十五層樓座比喻,十層不行嘛,我爬十層樓都大喘氣了。”
“你這個姑娘嘴巴真的...真的刁鑽!”塗老有些不忿兒的說道。
蕭芸呵呵一笑道:“行吧,我這人就是耿直脾氣,您老別見怪哈。”
凃老擺了擺手,嘆氣道:“到底是老了,說話時忍不住想要吹牛,被姑娘你看穿了,哈哈哈。”
他還是比較豁達的,雖然被蕭芸給嗆了一下,卻能很快就看開。
很快,四人一前一後來到了六樓走廊的末尾,指著厚實的房間門道:“這裡是就是檔案室了,醫院關閉後這裡的門就一直鎖著。”
趁他上前開門的功夫,蕭芸緊跟著問道:“精神病院關閉後,這裡的病人都去了哪裡,檔案上有記錄嗎?”
凃老解釋道:“這家精神病院之所以會關閉,那是因為財政出了大問題,一部分精神問題比較嚴重的病人,相關部門幫助安排他們轉到其他相似的醫療設施或社群健康中心進行治療,對於一些病情較為穩定的病人,當地政府提供了社群康復計劃,包括日間治療、社會支援和職業培訓等等,不過相關記錄沒有儲存在檔案室內。”
羅夏緊接著問道:“凃老,您對梁序這個名字有印象嗎?”
凃老皺眉想了一下,隨後搖頭說道:“沒什麼印象了,我只是負責整體,細節由其他人來完成的,不過我認識一個人,他當年是這兒的保安,對病人的情況應該比較瞭解的。”
開啟了塵封已久的檔案室大門,只見房間四壁牆體的顏色已被歲月的侵蝕所改變,呈現出一種灰圓中夾雜著淡綠色的斑駁,彷彿昔日裡的絕望與希望的顏色在此相互折射。
手電筒的燈光僅能照亮少量空間,牆角的蜘蛛網密密佈滿,似乎主宰了這裡的所有權。
一排排木質的抽屜彷彿禁錮著往日病患的命運,這裡曾經是儲存著歷史和醫療記錄的重要空間。但現在,它已經淪為了時間的俘虜,被廢棄和忘記。
蕭芸的鼻子輕輕動了動,聞到一股腐朽的味道,不誤擔心的說道:“都已經過去十二年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得到梁序的檔案。”
方華隨手拉開一個抽屜,發現其中堆積的一沓沓紙張,被時間的侵蝕悄然黯淡,墨跡變得模糊不清,這是一個病歷單,上面記錄著那些曾經被痛苦折磨的個體。
四處打量,檔案室的牆壁上掛滿了年代久遠的黑白照片,其中展示著滿是哀傷與痛苦的面容。曾經在這裡度過囚禁般日子的人們,他們的眼神中散發著病態的絕望和沉重的思緒,而此處卻成為了他們唯一還存在過的痕跡。
凃老輕聲說道:“病人的所有檔案都在這裡了,你們是拿回去慢慢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