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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心理醫生每日輪番給溫甜上課。
溫甜公司裡得應付人事部經理的騷擾,回來還得聽這群老東西念經,她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了。
這日裴燁回來,覺得進展不錯,可以考慮去民政局領證結婚之事,溫甜便直接在樓下把他揍了一頓。
此時,已臨近年關,中恆分部忙的跟陀螺似的,裴燁作為負責人,腳不沾地,頭昏腦漲,回來被溫甜這麼一鬧,也氣不打一處來。
溫甜沒在沙發上佔多少便宜,裴燁很快反應過來,和她糾纏到了一塊兒。
二人十五歲左右的時候認識,那會兒沒有特別明確的男女有別的觀念,常常同吃同住,鬧也鬧做一塊兒。
可今時不同往日,裴燁早就不是十五歲的小孩兒,溫香軟玉在懷,這麼一鬧,就鬧出問題來了。
氣氛從半截開始不對勁,溫甜的衣服在打鬧中被蹭的脫了大半,外套和圍巾零零散散的鋪了一地,裴燁掐著她的腰,問她還敢不敢了。
溫甜這幾年吃藥,身體不如從前,玩鬧幾下之後,氣喘吁吁,仰著頭,修長白皙的脖子就在裴燁的眼前晃,堪稱是有些刺眼了。
她鬧不動了,於是推了一把裴燁,叫他起來。
裴燁心道,這算個什麼事,明明很喜歡我,可就是嘴上不說。
他惆悵的很,一邊怨聲載道,一邊一口咬上她的脖子。
溫甜深吸一口氣,開口道:&ldo;你發什麼瘋,屬狗的嗎?&rdo;
裴燁一連在她的脖子上咬了好幾口,牙印深深淺淺的。
溫甜無故受了這份罪,也懶得管他,只軟綿綿的推了一把,說道:&ldo;裴燁,別鬧了。&rdo;
裴燁看著她,笑吟吟的:&ldo;溫甜,我們結婚吧。&rdo;
&ldo;太早了。&rdo;
&ldo;那你的意思就是答應了。&rdo;
溫甜看了他一眼:&ldo;我渴了。&rdo;
裴燁嘆了口氣。
她又岔開話題。
此事拖到了年會之前,都沒有結果。
裴燁苦思冥想,認為溫甜人都在這兒了,左右不過是拖一會兒,因此,便投入到工作中去。
溫甜在人事部上班,這一點,裴燁是知道的。
他十分聽話,不來打擾,所以人事部經理對自己老婆獻殷情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人事部經理對溫甜這個花瓶是越看越順眼,簡直到了愛不釋手的程度。
當然,他不敢真的上手,只是那目光愈發的柔情似水,情意綿綿,恨不得化成一抔春泥來呵護她。
時間一久,公司裡的閒言碎語就傳了出來。
能夠在中恆的實習中脫穎而出的,都是各個大學的天驕之子,在中恆工作這段時間,每日都是戰戰兢兢,恨不得一個人幹八個人的活。
上邊的領導也有意要鍛鍊一下這批實習生,安排的任務繁多,人人都叫苦不迭,相比較之下,溫甜可以說是無所事事了。
她每日就上班打卡,坐在人事部,人事部的經理把她當個花瓶看,什麼都不給她做。
溫甜只好泡一杯咖啡,乾巴巴的做到中午,去吃一頓飯,又乾巴巴的坐到下午,接著等著裴燁帶她回家。
一來二去的,看她不順眼的同期實習生越來越多。
不過有學問的天驕之子,不像村婦,成日聚在一起舌頭長舌頭短,看溫甜不舒服,也就不和她親近,平時見了面了,認識的,還是要點個頭,打聲招呼。
但是小聚會和吃飯是絕對不會叫上她的。
溫甜習慣這一點,她的人緣向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