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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莉姍說,今晚帶我去洗澡,她那裡有熱水。”段可疊著衣服回答我說。
“噢,”我說,“要我陪你去嗎?”
正在閉目養神的王叔,聽到這話突然笑了幾聲。
段可白了我一眼,說:“女孩子洗澡,你去幹嘛?”
“我這不擔心你一個人去危險嗎。”
“不會啦,聽陳莉姍說,樓下還有好幾個女生住一間房,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我便問老陳,是不是這麼一回事兒。老陳給了我肯定的回答。
“嗯,”我想了一會兒,“那你把槍帶上。”
我又對吳林禹說:“那支槍,還是留在段可身上吧。”
吳林禹懂我的心情,直接就把槍掏出來遞給了段可。周志宏問段可說,能不能去幫他申請一個名額,他也想洗澡。我說人家女孩子的浴室你去洗個啥,我回頭給李工頭說說,單獨給我們安排一個浴室就是了。
看看錶,已經三點過了。我們幾人就坐在沙發上胡亂的侃大山,等著李工頭來找我們,可一直聊到快天黑,門外都沒聽到響動,只能聽到樓下傳來人聲。這期間,老陳在茶几的抽屜裡找到一把剪刀,他走到廁所裡,把蓄了不知道多久的鬍子一把剪掉。沒有了鬍子的老陳,年輕帥氣得讓我只想叫他一句陳哥。
就在我們覺得,李工頭是不是把我們遺忘了的時候,門口終於響起了敲門聲。周志宏跑去開了門,門開後,一個陌生的面孔出現在門外。
那人望了望屋裡,對周志宏說:“你們誰叫婁厲,李工頭叫他。”
又叫我?
“厲哥,又是找你的。”周志宏怕我沒聽見,對我重複道。
“他會不會是喜歡上了你?”吳林禹對我說。
老陳和王叔一齊看向了我,他倆肯定也覺得奇怪,為什麼李工頭總是叫我一個人去說話。但既然叫都叫了,不管李工頭要做什麼,我都得去。我拍了拍段可的手,便起身走向門外。
“小心點。”王叔又說出了萬年不變的叮囑語。
我走到門口,對門外的陌生人說:“我就是。”
“跟我來。”說著就背過身去。
我跟他走了出去,然後幫周志宏關過了門。如李工頭所說,他住的地方,就在樓下。那人把我帶到樓下的一扇虛掩著的防盜門前,說:“就這裡,他在裡邊等你。”
我對他點點頭,然後拉開門走了進去。走進門,就看到李工頭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聽到響動,朝我看來,臉上露出標誌性的笑容,他對我道:“把門關上吧,我要跟你說上一會兒。”
我按著他說的,把門關了個嚴實。李工頭站起身,叫我跟上他。我跟著他,走進屋子的一間房裡。看這間房裡的佈置,這裡應該是書房。房間裡放著兩列書架,書架上擺滿了書。我走到書架前,憑藉著書房裡昏暗的光線,好不容易才看清,上面擺的書,大都是中外的小說傳記。
書房裡的陳設很簡單,除了書架,就是一張書桌。書桌上只有一盞高支架檯燈和幾支鋼筆,書桌的角邊擺著一本厚書,那本書的名字是《基督山伯爵》。
李工頭為我拉過一把椅子,叫我坐。我坐下後,李工頭繞到書桌的另一邊,在我對面坐下。這時天更黑了,在書房裡暗淡的光線下,我連他的臉都看不太清。
李工頭抬手看了看錶,然後按下了檯燈的開關,瞬間燈就亮了。我倒不是太驚訝,畢竟昨晚就見識過了我目前所在的,這棟亮燈的大樓。
檯燈一亮,燈光從頭頂右側打下來,把李工頭的眼袋照得更大更黑了。他另一半的臉,由於沒有其他的光源照射,與周圍的黑暗差不多融為了一體,看起來有些神秘,也有些帥氣。
我看著眼前這般情景,感覺有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