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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茉方拿起筷子,門房的小廝匆匆忙忙站在門外道:「夫人,門外來了好些人,奴才們擋也擋不住,直接闖進門來了。」
她騰地一下站起身來,略慌張的看了眼溫元廷,難不成是大金王朝的人來了?信上不是說要待過了年的麼。
溫元廷握著她的手,神色沉穩的拉著她坐下,鎮定的問:「是什麼人?」
「不知,看起來大有來頭,還踹傷了門房一人。」
如此粗魯野蠻成何體統?若真是大金王朝的人,這初次相見便沒什麼好感,反而令人心生厭棄。
張氏起身出門一探究竟,溫元廷不慌不忙的替江茉夾菜,溫聲細語道:「不必在意,該來的總會來的。」
裴老太爺顯然有些詫異,按理來說大金王朝同為禮儀之邦,不該如此不知禮數,破門而入又傷了家丁,分明是野蠻人的行徑。
溫牧畫也坐不住了,正要起身卻從門外滾進一人來,顯然是被人一腳踢進門的,眾人定睛一看,是方才出門的張氏。
「不知門外何人,對溫家有何不滿竟拿婦人出氣?」溫牧畫連忙上前扶起張氏,畢竟是年輕的婦人,見此陣仗早已慌亂成一團,顧不得儀容不整,抓著溫牧畫的袖子便道:「雍、雍城溫家人。」
她話音方落,門外便想起令人不悅的男子聲音:「長姐在這種窮鄉僻壤待傻了麼?居然關心這種登不上堂的賤婦!」
說著一身青袍的男子跳進門內,肩上披著玄色大氅,掃了一眼屋內眾人,嘖嘖兩聲抬起腳撣了撣靴尖兒:「我踢她,都嫌髒了自己的腳,也不睜眼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
男子稍顯豐腴,眉目間皆是驕縱狂妄,正眼都不瞧便道:「王嬤嬤,給我掌嘴五十。」
門外走進一老婦,橫眉豎眼的端著一副不善的表情,衝著溫牧畫草草行了個禮,盛氣凌人道:「大小姐,請您讓一讓。」
「你敢!張氏行為無錯,我看誰敢動她。」溫牧畫將張氏護在身後,臉色凝重的盯著男子,一字一頓道:「送仙城溫家,輪不到你們撒野,給我滾出去!」
王嬤嬤稍稍側身便擋在溫牧畫眼前,故意隔開她與男子的對視,臉上雖噙著笑卻毫無恭敬之意:「大小姐,您是千金之軀,教訓賤人的事最好不要插手。」
「茯苓。」溫元廷慢條斯理的放下筷子,擦著手吩咐道:「把張氏扶回房內。」
他起身把插在燒雞上的匕首拔了下來,扔給茯苓厲聲道:「但凡有人敢靠近她,無論是誰只管往他心口戳,戳死了不要怕,誰叫不長眼的狗東西往上撞。」
江茉隨著他起身,睨了眼屋裡的人,扶起裴老太爺道:「您先回房,待會兒讓人把飯菜送你房裡去,打擾您的興致,是我們招待不周。」
裴老太爺按住她的手,語氣溫和道:「要不您同我一道?」
「不了。」江茉知道他的意思,這是溫家的事,她在這兒反而會被連累,但她想陪在廷哥身邊,無論何時何地,風風雨雨都要站在一處。
回絕裴老太爺,她又牽起唇角淺笑道:「處理了這些事之後,我去陪您下棋。」
這廂她把裴老太爺送到門外,轉身便聽那個陌生男子的冷笑聲:「她不能走,勾引父親,意圖不軌,今日就是她的死期。」
王嬤嬤回身衝著外面的人揚了揚下巴,七八人紛紛散開,將前左右三處房門圍了個水洩不通。
「你算什麼東西?溫家的事何時輪得到你插手了?」溫元廷面帶微笑,語氣含著淺淺的笑意,卻讓人渾身冷得打顫。
男子皺眉嘆了兩聲,落座前吹了吹椅子內的灰塵,揚起下巴頗得意的道:「三哥,你這麼說便是傷了弟弟的心,我自小長在溫家,替溫家勞心勞力,今日教訓個賤婦,為得也是咱們溫家的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