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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被某種力量,強行分隔開一般。
那親兵面上露出驚恐之色,想要後退,卻發現自己的拳頭似是被霍雙的拳頭吸附著一般,如何都無法動彈。
飽經戰場磨礪的人,身上總有一股血性和狠性,他見自己無法收手,另一隻左手,竟然從身上摸出一把短匕,朝自己的右手劈砍過去!
所幸霍雙比他速度要快,先一步收了拳,那匕首隻在對方右臂臂側劃出一道血痕。
陸府親兵捂著流血不止的手臂,低頭無言地退回陸振恆身後。
另一身形要矮上些許的親兵,正要走出去與霍雙對陣,卻被陸振恆攔住。
&ldo;不必了。&rdo;
&ldo;外面傳言不錯,霍總管果真武藝非凡。&rdo;
說罷陸振恆朝身邊的數名親兵道:&ldo;走吧,已經技不如人,不能再輸了定國公府的氣量,讓人覺得我們公府之人輸不起。&rdo;
他回身看去,卻見霍雙仍是先前那般客氣有禮的模樣,朝他點了點頭,退回陸宅門內,緩緩關上了大門。
陸振恆不禁喃喃自語:&ldo;這般人物,如何會屈從幼娘,聽她差遣,在她手底下做一個小小的管事?&rdo;
以霍雙這堪稱奇異詭秘的武功,在軍隊戰場絕對能混得出名號,將來封侯拜將都有可能,又何必跟在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身邊,甘願被招來揮去?
陸振恆想不通。
陸幼璇身上奇特的地方太多,讓他感到極其陌生。
想到因她而死的原配陳氏,陸振恆撥出一口濁氣,面上漸趨冷漠。
既然陸幼璇不認他這個爹,那他也沒必要念著那丁點父女之情。
而且,他懷疑,小陳氏的頭痛症,便是出自陸幼璇之手。
放眼京城,那些寺廟道觀裡的和尚道士,除了滿口故弄玄虛的話,沒幾個能有什麼術法真本事。
從外界對陸幼璇的傳聞看,也只有她能做到,給人施法下咒。
陸振恆揉揉眉心,只覺煩惱無比。
要麼看著小陳氏死,要麼他就要想法逼陸幼璇出手救人。
如果可能,他哪一種都不想選。
幼娘確實讓他心寒,也打碎了他心裡僅剩的那一點愛女之情,可這不意味著,他想跟陸幼璇父女相殘。
這讓他死後入了祖墳,到了地下,如何面對亡妻陳氏?
回到定國公府,陸振恆掀開馬車簾子,這才發現,小陳氏竟還沒有從昏迷中醒來。
先前離府時,怕小陳氏疼得大喊大叫驚動別人,他讓人打昏了她。
算算時間,這會兒也該醒來了,但小陳氏看著卻沒有半點要醒的趨勢。
陸振恆把人用斗篷蓋住,抱進房裡,然後讓人拿著他的世子令牌,去宮中請御醫。
過了沒多久,一位老御醫被急請了過來。
&ldo;吳御醫,她怎麼樣了?&rdo;
老御醫搖搖頭:&ldo;還是跟之前一樣,從脈象看,看不出任何問題。&rdo;
&ldo;也沒有任何損傷。症狀也不似尋常的頭風症。&rdo;
&ldo;真是怪事。老夫行醫數十年,還是第一遇到如此詭異的病症。&rdo;
&ldo;老夫本不信什麼鬼神之說,如今卻不得不勸世子一句,聽聞白鹿巷有個很是厲害的道門仙師,您不若請對方來瞧一瞧,看有沒有能治陳姨娘的法子。&rdo;
&ldo;總歸是死馬當活馬醫。&rdo;
說罷老御醫便提著藥箱離開了。
陸府的管事忙給了老御醫一代銀子,又客氣將他送上馬車。
陸振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