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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遙沖溫蒼使了個眼色,溫蒼不解其意,問道:&ldo;什麼?&rdo;
庾遙心中一聲嘆息,又指了指他的胸口的衣襟。
溫蒼這才恍然大悟,從懷裡掏出那個白玉盒子,裡面盛著上好的胭脂。
幼薇接過玉盒,白玉觸手生溫。
&ldo;這是什麼?&rdo;
溫蒼道:&ldo;集市上給你買來的。庾兄說你平日裡用慣了好東西,也不知能不能入眼。&rdo;
幼薇心中柔情無限,雙瞳剪水,深深望了溫蒼一眼,緩緩地道:&ldo;我看比我用過的那些都好。&rdo;
庾遙見他二人這樣下去恐怕不好收場,於是扯起溫蒼的衣袖道:&ldo;好了,禮也送過了,閒白兒也扯完了,咱們兄弟該回去將這兩日缺的劍補上了。&rdo;
溫蒼連忙站起身,笑道:&ldo;正是正是。庾兄定要時常約束我。&rdo;
庾遙回身對幼薇說了一句:&ldo;早些安歇。&rdo;然後就帶著溫蒼踏出房門。
幼薇卻也不惱,她捧著那白玉盒子像是捧著無邊的少女心事。
開啟玉盒,果然清香漫溢。
清風送來一夜好眠。
兩日之後,京城的不少官眷都收到了前往庾府赴宴的邀請,眾人不敢怠慢,紛紛上街採買金銀飾物裝點門面。
一時間,汴京城內外,金銀玉器、珍珠瑪瑙的行情接連上漲。
眾人一邊張羅準備,另一邊卻是心中打鼓。
&ldo;從前常聽聞永安長公主性子孤標傲慢,目無下塵,更不喜與人交往,如今怎地突然轉了性子,做起了東道主,擺起了宴席?&rdo;
&ldo;從前是先帝的掌上明珠,便是再驕縱跋扈上幾分,又有誰敢說什麼?可是如今嫁為人婦,自然是要轉性的。&rdo;
&ldo;駙馬爺新升任了開封府尹,看來長公主如今仍然是寵眷不衰啊。&rdo;
&ldo;哼,不過是做出個樣子給別人看罷了,又不是嫡親的兄妹,能有多少情分?還不是怕別人說過河拆橋麼?&rdo;
&ldo;小聲些!這等大逆不道的狂悖之言若是別人聽了去,只怕要去告你!&rdo;
&ldo;別說那些話了。即便是長公主嫁人之後轉了性子,也不是好惹的主兒,咱們到時務必謹慎小心些。&rdo;
&ldo;那是自然的。若是哄得她高興,有的是好處,沒的得罪了她,自找麻煩!&rdo;
又過了幾日,便是開宴之期。
眾位官眷命婦皆是盛裝打扮,早早地便到了庾府。
待到大家都依次入了席,長公主仍是遲遲未到。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能面面相覷,坐著枯等。
很快,眾人發覺這座次上有幾分差池。
向來這種宴席,主人家上座主位自然是毋庸置疑,更何況永安長公主本來就地位最是尊崇。
可是接下來的座位理應按照尊卑來安排。
細看之下,卻不是這樣。
長公主右側的座位正被翰林大學士家的趙大娘子坐著。
她家老爺雖然貴為翰林院的掌院大學士,但是也斷無躍居多位一品誥命夫人之上的理兒。
趙大娘子也心知此事欠妥,此時已是如坐針氈。
楚國公府家的大小姐見晰兒站在一旁,便沖她招了招手。
晰兒走過來道:&ldo;貴人召喚奴婢,可是有什麼吩咐?&rdo;
楚小姐笑道:&ldo;這位姑娘怎麼稱呼?看著眼生呢,竟然從未見過。&rdo;
晰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