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四層(7)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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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豪,你先說說你得到了什麼線索吧。”剛張子豪沒有發言,這一輪由張子豪先開始。
“鐵柱聽說死人的第二天你在房中和胡杉杉吵架了?”張子豪問道。
“我的小丫鬟是個表裡不一的人,才不是我喜歡的樣子,我可看不慣她那故作端莊的樣子。”鐵柱痞痞一笑。
“你才表裡不一,你全家都表裡不一。你這個打女人的男人又是什麼好東西?”胡杉杉頓時怒起。
“也就是說他那日打了你?”張子豪對著胡杉杉問道。
“哼,你問他。”胡杉杉冷笑。
“爺就是個混不吝的,打了又怎麼了。”鐵柱承認了這件事。
“行吧,我剩下三天線索都是關於木言的,請木道友好好給我解答了啊。”張子豪似笑非笑的看著木言道:“你們防備的賬本可是有問題啊,幾處款項不知所終是何緣故?”
“我丈夫鐵枕可能挪作他用了吧,具體我也不知,他未和我說過。”如今鐵枕已死,死無對證。
錢是她娜的,母親的哥哥時常來敲詐她,她只能挪用這些錢財,如今推到鐵枕身上無人可知。
“有人見鐵枕對你可不好啊,時常在屋內摔東西,又見你最熱的三伏天裡裹著最後的棉被,你可是真的不嫌熱啊。”張子豪一連丟擲兩個線索,都是對木言不利的。
木言頓了頓,腦中開始想起說辭,怎樣才能打消他人嫌疑呢。
“鐵枕對我是不好,但我作為她的妻子只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怎麼對我我除了受著還能怎麼辦。裹著棉被是我被院中鬧鬼給嚇得,我膽小,害怕這些東西。”木言嘴裡沒有一絲實話,鐵枕對她不好但也從來沒有苛刻過她對她動過手,棉被只是因為她身體的秘密,夏日有時凍的冰涼。
“我問完了,王世宗你來吧。”張子豪把話語權交給了王世宗。
“木言,你身上的傷痕哪來的,新舊不一,但似乎都有些年頭了。”王世宗直接對著木言發問。
木言想了想自己的任務,傷痕的暴露似乎沒有直接關聯到任務身上,隱瞞一些具體說出去也沒事:“我爹打的,我作為嫡女,他一直對我比較嚴厲。”
是被爹打的,但是打他的只是後爹,打她也只是洩憤。
“張子豪你房中為什麼有驅鬼陣法?還有有人說你半夜與人交談。”王世宗放過木言,直接問話張子豪。
“這不是見府中說有鬧鬼的傳聞,人心惶惶,我這不是想試試看有沒有用嗎。半夜與人說話,和鬼說嗎,是我在說夢話罷了。”張子豪回答道。
然而此時木言卻想到之前有線索指示說張子豪房中響起不像人樣恐怖的笑聲,難道張子豪房中一直有鬼的存在?不對,有沒有可能是死者之前一直藏身在張子豪房中,張子豪半夜夢話應該是在和那個人交談?
木言在心裡思考著這些,並沒有表露出來,她怕引起張子豪的警惕,反而把事實藏的更深了,木言現在有一半的結論偏向於張子豪就是兇手,現在就差查出張子豪的動力就可以蓋棺定論了。
“你們可知花蝶樓?”王世宗詢問在做的所有人。
幾人都搖搖頭,即使知道也不會說出來的,就比如鐵枕與木言就已經知曉花蝶樓是什麼了。
“我來吧,我在前往王世宗所在的西湘閣之時看到有血跡,王世宗這是哪來的?”胡杉杉問道。
“我…我不知道。”王世宗頓了頓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血跡?是你殺人人把人拖到池子邊推下去的嗎?”張子豪立馬開口。
“不,不是我。”王世宗否認道。
“那血跡哪來的!”張子豪立即逼問。
“我真不知道。”王世宗不想說,雖然這會加深別人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