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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你姥姥!你知道這是誰嗎?容你這臭嘴瞎玷汙!這是咱們瑞王妃!你趕緊穿好衣服,跪著給人磕頭!”
刀疤臉沉下了臉色,不論對方年紀如何,她身份在這兒壓著,不信服也要做出個樣子來,這混賬話說的,祖墳都能被撅了。
“瑞王妃?沒聽說過…來這裡作甚…”
老未嘴裡叨叨的,手忙腳亂的和那野女人穿衣服,刀疤臉這麼懼怕她,想來是真貨,得罪不起。
“小人見過瑞王妃,不知王妃到此有何貴幹?”
老未老實地跪好磕頭,總覺得徒南柳身邊的菇涼十分眼熟,見徒南柳一直沒有吱聲,便大著膽子抬起頭來。
“敢問王妃,這位菇涼是…”
“哦?眼熟是嗎?行,深白,轉過臉來,給這個廢物看看你是誰。”
徒南柳摟著深白的腰,將她推到了跟前兒。
“深白…深白!?臭丫頭,老子不是把你賣去給寒爺了嗎?怎的跟著王妃一起來了?”
老未還不算老眼昏花,自己女兒,還是認得的,只不過她此刻光鮮亮麗,沒有半點在賭徒場裡的狼狽狀態。
可那眼中的怯懦一如往昔,老未覺得,她還是以前那個可以隨意欺壓的傻菇涼。
“你站那兒幹什麼!趕緊給老子過來!瞧你這賤坯子的模樣,看人家乾淨兒的,幹啥呢!”
老未說著就要伸手去拉扯深白,被徒南柳一腳踹翻,又將深白護在了身後。
“如今深白是小爺我的人,你算哪根蔥哪根蒜,敢罵老子的女人!?”
徒南柳不屑對這等骯髒的人動手,倒是刀疤臉眼明心亮的,啪啪就是幾巴掌,打的老未眼花繚亂,捂著臉哼哼唧唧。
“誒…你…你個臭表臉的打我做什麼,難不成你也當了王妃的狗,這麼聽她的…”
老未叨叨著,目光落在了深白平坦的小腹上,“喲!你這肚子怎麼回事!好幾個月了,怎麼還這麼平!?難道…你做掉了!?”
老未的話驚了深白和徒南柳,深白麵紅耳赤,屈辱不堪,“你…你如何知道我有身孕的!?”
若不是徒南柳救下她,她只怕到肚子大了才明白,自己已經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遭人玷汙了。
可老未,卻是連時間都知道的這麼清楚。
“我…那個…我…”
老未支支吾吾的,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倒是旁邊那個野女人狂笑著開口了。
“老未頭啊老未頭,想不到你這麼畜生,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居然連自己的菇涼都不放過,嗯?”
“你這個浪蕩的姘頭,說什麼呢!別亂嚼舌根子!”
老未雖然不齒,但是從心底還是有一絲得意的。
不料,二人的對話讓徒南柳火冒三丈,連刀疤臉都聽不下去了,“你他媽的還是不是人!?”
深白只道自己是被人侮辱,卻不想,盡然是自己的親爹,這一口氣沒上來,竟然推著心肺裡的烈火,狠狠地噴出一口鮮血在老未的臉上。
“無恥之徒!”
“你不配做人家的爹。”
徒南柳倒抽了一口氣,“本王妃原是想了千百種方式來消遣你,如今看來,都抵不過深白親手一刀解恨。於佬!”
“來嘞王妃!”
於奇正一直在門邊看好戲,聽到徒南柳的話,拔出了靴子裡的短刀來。